,加上惹过鳌拜,所以佟国维不敢带她去。
婚宴现场人员混杂,谁知道会不会出事。
佟安宁也没想着去,她怀疑之前阿玛想要带她去搞事,后来看到康熙去证婚,也就将心思放下了,这种大场面,还是留给康熙、索尼、鳌拜这些大人物吧。
纳喇氏和达福的这场婚礼在京城里算是说一说二,虽说鳌拜和苏克萨哈不对盘,但是婚事由慈宁宫赐下的,再怎么不甘,也要命人尽心布置,更不用说当天康熙还要来证婚,算是给足了他的脸面,自己如果办砸了,丢的不仅是皇室的颜面,也是自己的脸。
十里红妆,高朋满座,朝堂上叫得上名字的文武官员都来了。
气氛在康熙驾到达到顶峰,新郎新娘在康熙这个证婚人的主持下,行了礼。
众人皆赞叹新郎新娘郎才女貌,天生一对,至于两家之间的摩擦还有朝堂上对峙,大家都暂时当做没看见。
虽说整个婚礼不算十全十美,但是去处些许小瑕疵,鳌拜是满意的。
第二天上朝的时候,整个人红光满脸,倒不是对娶的儿媳妇满意,更多的对婚礼还有证婚人的满意。
众臣纷纷贺喜,鳌拜也一一收下了,朝会时,就连脾气也好了不少,也不追着苏克萨哈咬了。
让大家有些恍惚,难不成真成为亲家,不做冤家了。
然后一个月后,鳌拜重新恢复了正常,和苏克萨哈吵得不可开交,感觉比亲家之前,关系还差。
等下了朝,鳌拜还要走到苏克萨哈跟前,对他怒吼,“苏克萨哈,你怎么教你女儿的,怪不得她没被宫里选上。”
连他家的那个远方侄女都选入了宫,四大辅臣中,偏偏纳喇氏落下了。
这老贼怎么没有羞愤撞柱而死!
下朝还未离开的文武官员瞬间提起精神,一边装作无事地散开,给他们留出位置,一边竖起耳朵。
“鳌拜,你胡说什么?我女儿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知书达理,怎么就配不上你儿子了,人娶回家,现在往她身上泼脏水,这就是你们瓜尔佳氏的家风吗?”苏克萨哈丝毫不怵,他早就意料到有这一天了,只不过时间提前有点早,看来回去要让夫人打听一下鳌拜府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鳌拜怒目:“知书达理,你家的知书达理,就是过门没有一个月,将丈夫伤了?”还差点将人给废了。
周围人一听,顿时倒吸一口气。
怪不得鳌拜这么生气,确实过分了。
不过听说纳喇氏是个大家闺秀,并不会功夫,怎么会伤到鳌拜的儿子。
“你……你胡说!我女儿心善地连只蚂蚁都不忍心踩,怎么会伤人呢?单凭你片面之词,就给一个十三岁的小姑娘泼脏水,你太过分了!”苏克萨哈还是不信,他女儿虽然惯的骄蛮些,用不着自己动手伤人。
鳌拜眼睛瞪的更圆了,“老夫会污蔑一个小姑娘,如果不是纳喇氏做的太过分,家丑不可外扬,老夫还是知道的。”
围观的众人默默点头。不错,不错,谁愿意将后院事情拿出来说。
正当苏克萨哈想要开口之际,慈宁宫的大总管过来了,冲着两人点头哈腰道:“苏克萨哈大人,鳌拜大人,太皇太后请你们去慈宁宫!”
堂堂朝廷一品大员在乾清宫为了家长里短吵起来,实在不美。
苏克萨哈斜睨道:“鳌拜,你敢和我去太皇太后跟前辩一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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