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为何如此气愤,儿臣又做什么惹您不快了?”
皇帝怒气蓬勃地道:“你还有脸还问孤!老五是你兄弟,你竟然把他踢下荷花池,你怎么下得去手,毫无仁德良善之心!”
“儿臣和五弟闹着玩不小心失手了,怎么就变成儿臣要害五弟了,五弟娇憨天真,儿臣怎么会这么做,您是又听谁嚼舌根了?”
“您若不信,问老五便是了。”
蔺绥冷冷地扫过众人,一派受了委屈的模样。
当听到蔺绥“娇憨天真”的形容词时,所有人都心里一噎。
大家目光纷纷朝着床榻上躺着的燕秦望去,少年脸色苍白神色懵懂迷茫,一派不知发生何事的模样。
燕秦在刚刚的过程中已经明白了现状,也知道这是个抉择的时刻。
他将所有人的神色尽收眼底,莫名地觉得太子看着他的眼里甚至带着淡淡笑意,但仔细看去又好似只是错觉。
倘若他应和其他皇子,便会被太子记恨,若是他选择太子,在其他皇子那里仍然有余地,毕竟他是个“傻子”。
“父皇,儿臣和太子哥哥玩闹呢,是儿臣不小心跌下去的,不过那荷花开的好漂亮,儿臣还想摘一朵回来呢!”
少年说话作态宛若稚子,他好似没察觉殿内的剑拔弩张,仍然在开心地说着那些花。
“五弟你怎么这么说啊,我们都看见你是被太子哥哥踢下去的。”
四公主心直口快地说,一副不解的模样。
“可是我只是和太子哥哥玩呀……”燕秦嘟囔道,“那个花好漂亮的。”
众人都在心里骂他傻子,唯独蔺绥眼含笑意。
这事儿说下去好像没个结束了,虽然不少人都看见了,但是五皇子自己都这么说,皇上也没办法硬扣这个罪名在蔺绥身上。
就当他面色不好准备继续开口时,蔺绥又开腔了。
“怕是有心怀不轨的人,想得到这储君之位,所以才信口雌黄,搬弄是非吧。”
这话摆在明面上,大家脸色都变了,尽管这是背地里的共识,彼此的心思多少都知道些,但放在明面上讲,总归是没有人愿意承认。
“太子殿下,话可不能乱说。”
说话的是皇帝,身边身着淡蓝衣裙的女子,她梳着飞仙髻,额间贴着花钿,样貌秀美,乃是四公主的生母淑妃。
刚刚湖边见证人有四公主、六公主、七皇子和八皇子,但唯独四公主开口说话了,淑妃不得不出声。
皇帝皱眉道:“行了,又在这胡说什么,无论是不是玩闹,身为兄长这么做便是不该。”
“儿臣省得,在五弟昏迷过去后儿臣深切自责,便打算让五弟长居东宫,好好行兄长照料之责。”
蔺绥神色冷淡,语气也格外生硬。
这言论又让大家心里微惊,没想到太子这次居然可以装成这样。
床上的燕秦在心里皱眉,但什么都未表现出来。
蔺绥最后还是被皇帝责罚禁足几日,并且调去礼部做事。
众所周知,礼部不是个没什么油水,又一整天对着先讲规矩的老学究的地方,这对喜怒不定的太子来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