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大人,您在璃月港的消费直接挂在北国银行账上就行。”
“这样只用对店家报出北国银行的名号,不用您再去亲自掏钱了。”经理想借着挂账,在达达利亚面前也博个好印象。
“我知道了。”达达利亚随口回应,大步走出北国银行。
经理目送他走远,然后松了口气。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他发觉这位年轻的执行官比大部分执行官好伺候多了。
“大人,这样做会不会不合规矩?”与经理同来的下属小声地说,通常都是要先买完东西,再走报销流程。
“那你怎么办?”经理呵斥,“别的执行官有属下跟着,公子大人天天独来独往,我们难不成就这样让他亲自掏钱,亲自来报销?”
“可万一公子大人有什么大额的报账,我们这边怎么办该怎么走流程?”下属还是有所担忧。
经理满不在乎,“执行官出任务有专门的资金通道,账目的金额过大,会引起总部的注意,这就不是我们能管的。”说到底他们能做的就只有协助执行官行动。
所谓的报账是行动里最微不足道的一部分协助。
再说达达利亚来到璃月港后的花费也不多,都是买点纪念品之类的。
因此经理完全没有将这件小事放在心上。
同样的,达达利亚此时也没把报账这件事太当回事。
出了北国银行,他按照维克给的地址,前往一家茶楼。
按照维克的说法,今天那家茶楼会排一场新戏,令季会过去看,顺带也见见他。
经过愚人众的暗中打听,达达利亚可以确定那家茶楼早就定好了排新戏的计划,令季也不是心血来潮去听,他先前去过很多次。
这样看来,仿佛令季请他过来就是普通的见一面。
可是达达利亚却仍有一种古怪的预感。
他说不清这种预感是什么,唯一能明确的是,那没有太多的恶意。
轻叹一声,达达利亚把奇怪的预感扔到一边,将精力全都放在接下来的谈话上。
顺利来到茶楼,刚一走进,热闹的气氛扑面而来。
达达利亚巡视了一圈,很容易就在人群里看到一个熟悉而显眼的身影。
只见维克正站在戏台下的红色牌子前,全神贯注地读着上面的内容。
由于他和达达利亚差不多高,他站在牌子前,挡住了牌子上的内容。“你在看什么?”达达利亚边问边走向维克,直到凑近才看见那块红色的牌子上面写的是演出时间。
“我在找戏。”维克目不转睛地说。
达达利亚顺口又问了句,“什么戏?”
“由云堇演出的新戏。”维克直白地说。
达达利亚闻言也细细地打量牌子上的内容,不一会找到了新戏。
从时间上来看,那出新戏正是今天上演。
“云堇在璃月很出名吗?”达达利亚盯着新戏下的名字问。
维克嗯了一声回答,“这些人都是因为她才来的。”
听到这话,达达利亚大致明白了为何今天茶楼如此热闹,他笑了一声,对维克打趣般地说,“看来你已经调查过了,不如趁这会给我讲讲你有什么收获?”
“没有收获。”维克失望地说,他本来想以粉丝的名义送给云堇礼物,谁料茶楼说云堇从来不收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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