诀的性格,他要是早一天或者晚一天给他准备这个生日惊喜,商诀能把自己委屈到自闭。
“那干脆待在一起好了。”商诀的注意力从他的手指挪到他裤子上的松紧绳上,闲闲打了个圈:“我带你回老宅,老宅在山上,房间里也只有我们两个人,守岁我们也在一起。”
郁绥伸手阻挡了一下他岌岌可危的松紧绳,未果。
郁绥问:“守岁我们待在一起,那商爷爷怎么办?”
商诀闲闲道:“他岁数大了,撑不到守岁的时候就睡了。”
他又问:“那商佑怎么办?”他就不相信,一个兄控小孩能忍得住不来烦商诀。
松紧绳被解开了,郁绥感觉自己的腿凉飕飕的,商诀的笑声比这还要凉:“他还想怎么吧?乖乖被丢出去就得了,难道还要加入我们的二人世界?”
郁绥被商诀的理直气壮惊到了。
但仔细一想,这也的确是商诀能做出的事……
不过现下,他好像无暇顾及这个,郁绥低头瞥了眼自己——他洗完澡只穿了条运动短裤,本来就宽松,露出一截细腻白皙的大腿,在灯下格外晃眼。
可现在……
他觉得事情发展到一个不可控的方向去了……
商诀亲亲他眼尾的泪痣:“你要来陪我的。”语气是理所当然的。
郁绥嗓子发紧,含糊着不吭声,但不动声色地往另外一边挪,试图解救一下自己。
商诀轻轻松松把他拽回来,鼻尖往下挪,慢悠悠地停在他的脖颈处,蓬勃的热气朝着一个地方发散。
躁动的热。
商诀咬了口他的锁骨,留下一个不浅的牙印,很压地笑了声:“不丢人的,崽崽。”
郁绥的脸瞬间爆红,想一脚把这人踹下去,但挣扎无果,他在这个时候,总是敌不过商诀。
他磨了磨牙,
有些咬牙切齿,却在乱动的同时发现了一件了不得的事情——郁绥停下动作,狐狸眼微挑,语含挑衅:“的确不丢人,你不也和我一样吗。”
商诀松开了牙关,喉结滚了下,抬眸看向郁绥,眸中是浓到化不开的yu望,他嗓音很哑,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嗯,因为喜欢你。”
郁绥深吸了一口气,唾弃他:“商诀,你要不要脸?”
商诀把牵过他的手腕,将下巴挪到郁绥的颈窝里,像只慵懒的猫,懒洋洋地趴在上边。
嘴巴离耳朵好近好近,他凑近,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气声将:
“食色性也。”
“它也喜欢你,我觉得没什么不对。”
小夜灯的灯丝好像坏了,噼里啪啦地往外冒着火花,闪过一圈又一圈暖黄色的光晕。
眼前好像有无数朵烟花炸开,和灯丝的弧度重合在一起,震得人微微眩晕。
偏偏郁绥还反驳不了,他张了张嘴,突然发现自己像个干巴巴的木头,还是个快要被点燃的木头,只能任人摆布,直到燃烧殆尽。
一点的很轻的呼吸声落在耳畔也格外重,郁绥的眼尾有点红,茫然无措地被商诀带着学习从未踏足过的新知识。
有点难,但好像也很容易,毕竟他以前也试过。
郁绥迷迷糊糊地想,好像没什么东西是商诀不会的,因为他无论做什么,好像都很快,脑子快,嘴巴快,上手也快。
他又垂下眼,无意识地盯着床单上的图案发呆——按道理来说,他也应该很聪明来着。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