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之后,他再也没看过这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只偶尔在同学的手机上瞄到过几眼。
但他压根不明白,这群人为什么这么热衷这档子事儿。
但现在……
郁绥半倚在沙发上,脖颈往后仰,眼周的皮肤被快//感刺激得发红,有水汽在眼底蔓开,只能隔着半截胳膊的阻挡,看到商诀细软的黑发是不是地蹭过他的腿。
周遭的空气像是落在滚油里的一滴沸水,噼里啪啦的响,烧得人理智全无。
窗外的风声呼啸,将窗棂拍得呼呼作响,郁绥的眼神胡乱地飘着,不知道该放在哪里才好。
小腿肚有些微弱的痉挛,郁绥的喉结胡乱地滚,再也承受不住,伸出手用力拽住商诀的头发,强迫他抬头。
“商诀……”他说话的声音都在抖,“换一个……换一个……”
“我不要这样……”
他大腿的肌肉紧绷着,抬脚蹬在了商诀的肩上。
茶几上放置的小台灯被商诀随手打开了,清清浅浅的光落下来,映亮了一片小小的空间。
商诀的头发被郁绥拽着,脸上却并没有流露出什么不满的神色,反而极具耐心地伸出手捏了捏郁绥的手臂,好叫他放松下来。
郁绥挡在眼睛上的手被他拽了下来,握在手里,不轻不重的揉捻,像是在安抚家里那只时常炸毛的猫。
“商诀,就这样吧。”郁绥眼皮低垂着,试图和商诀谈条件。
灯光微弱,商诀一贯冷漠淡然的脸上透出几分不容抗
拒的强势来,眼神也格外沉。
他说话时的气息滚烫,带着狎昵:“不好,崽崽。”
商诀又亲了亲他,分明动作很轻,郁绥却觉得自己马上要被逼疯了。
客厅里没有摆放时钟,郁绥无法察觉时间流逝的速度,只觉得这辈子都没经历过这样漫长的时刻。
最后被放开的时候,郁绥全身都麻了,他的脑子昏沉,只能听到商诀在他耳朵前絮絮叨叨个没完。
“崽崽,喜欢你。”
“你以后只能喜欢我一个人,眼里也只能有我一个人。”
“好不好?”
郁绥的头脑依旧是一片空白,被拽着胡乱地应声。
等到他清醒过来之后,下意识地又一脚蹬在商诀的身上,这次却没能得逞,直接被对方抓住了。
“怎么生气了,嗯?”商诀凑过来咬他的耳朵,声音带着掩饰不住的餍足。
郁绥偏过头,那双漂亮的狐狸眼此刻一片湿润,眼睫扑簌簌地抖,一看就是被人欺负狠了。
他无意识地舔了舔唇,咬牙骂人:“商诀,谁给你的胆子,我刚刚叫你停……停嘴的时候,你居然”
他的理智逐渐回笼,喘着粗气,恨恨地逼问他:“商诀,我刚刚叫你停……”
他顿了一下,纠结了好半晌,也没好意思把那个嘴说出来,只好含糊了一下:“zui的时候,你还不停,你是不是找打?”
商诀侧头,低声喃喃:“可我觉得你很喜欢。”
似乎是觉得自己说的很有道理,商诀竟然又补了一句:“绥绥,你学会口是心非了。”
郁绥深吸了一口气,不知道商诀是不是喝酒把脑子给喝傻了。
他红着脸,咬牙切齿地骂他:“谁他妈口是心非了,商诀,你都是从哪儿学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原先他以为,商诀说的帮他,就只是简单地互帮互助一下,谁承想,对方直接上来给他整了个大的。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