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头受伤了。”林重看向陈路生,指着自己的额头。
说完他感觉脑袋一晕,腿一软,身体就要倒。
陈路生连忙跑过去,接住他,抱起他,飞奔向自己的车。
“我失忆了。”林重倒还留有几分清醒。
“好、好,我就当你是失忆了行不行。”陈路生妥协道。
听完陈路生这句话,林重彻底晕死过去,头搭在陈路生肩上,随着陈路生的跑动,头轻微晃动。
陈路生开车带林重到医院,一系列检查做完,处理好伤,医生说轻微脑震荡,建议静养一段时间。
等医生出去后,陈路生伸出手,摸了摸林重头上缠的纱布,指腹轻触,“你可真够狠心的。”
语气里满是无奈和苦涩。
林重茫茫然睁开眼,头疼得他紧紧皱着眉,“这是医院?”
“嗯。”
“我可以走吗?”林重问。
“我去给你办出院。”
“嗯。”林重点点头,从床上坐起来,头不晕了,只是额头上的伤口疼。
陈路生走出病房,过了挺久,他回来蹲下身帮林重穿鞋。
两人没说话,但很有默契,一前一后走出医院,坐上车。
“你住哪?”陈路生问。
林重说了地址,然后两人又无言了。
到了地方,陈路生先一步,帮林重打开车门,在林重下车时伸手护了下林重的头。
他跟着林重走进那间狭窄潮湿的地下室,眉间不自觉地微蹙。
护着林重坐到床上时,顺手摸了下床。
床很硬,其实下面是一个架起的大木板,压根没有床垫,只是铺了两层褥子。
“你走吧。”林重说。
“我有点东西要给你,给完我就走,你等一下。”陈路生说完复又出门去。
过了很久,他抱着一堆东西回来。
先是林重的一些衣服、鞋和书,后又搬来一个折叠衣柜,林重这屋子里连个衣柜都没有,他也没什么衣服,换洗的两套就搭在了凳子上和床上,陈路生利索地把衣服挂好叠好放进衣柜里。
他似乎一个人搬不过来了,第三趟出去,回来时后面跟着他的助理,两人搬来水果、牛奶,还有一些别的吃的用的,林重看着他们忙活,狭窄的空间被陈路生填得满满当当,最后更是让他站起来,把床换了。
搬床的工人走后,陈路生在床上铺垫子和床单,单膝搭在床沿,手抚平床单上的褶皱。
西装裤后面绷紧,勾勒出弧度。
很翘。
林重甚至想拍一下。
啪的一声,两人的动作同时停止了,林重愣愣地看着自己的手,他怎么就真拍下去了呢。
陈路生僵硬地转过身,“手感好吗?”
“挺好。”林重干巴巴道。
说完林重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站在门口的助理悄悄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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