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繁华的城市夜景也显得寥落,室内暖融融的,笑声快意齐飞,与寥落毫不相干。
一群人闹到半夜三点多才各自回房洗漱睡觉。
夜晚不是那么的漫长,很快城市与天空的交界处就升起了白光。
易感期觉少,总是睡得不好,好不容易放假了秦段也没能睡个好觉,自生物钟醒来后,逼迫自己在床上合眼躺了一会儿,最终也没再次入睡。
他放弃了。
简单刷了个牙,洗了把脸,走出来到客厅饮水机旁,水流咕咚着向下,涌入杯中。
一杯水刚下肚,就看到坐在飘窗上的萧越。
这情景很眼熟,他们刚熟悉起来做朋友那会儿也有个类似的清晨。
萧越又在抽烟,看样子是刚到飘窗坐下没多久,手指正将烟从烟盒里抽出来,动作利落地咬进嘴里,打火机一扬,烟尾巴的火光持续地亮了起来。
抬头看到他了,轻轻呼出口烟气,嘴巴边冒烟边说:“起这么早?”
秦段在宽敞的飘窗上坐下,就坐在他旁边。
看不惯他抽烟,到底也没说什么指责的话:“你起得比我还早,昨天不是熬夜了很困?怎么不多睡点。”
萧越喉咙吞咽了下,貌似是在配合着呼吸的节奏,他手指夹着烟,偏头看了眼初醒的城市。
“睡不着,你的信息素太烦了。”
秦段被他说得一怔。
他伸手拢住脖子,指腹用力地摁了摁腺体:“这个里面都是你的信息素,又苦又呛。”
药剂能一定程度上帮助安抚来自另一个Alpha强制注入的信息素,但作用有限,只能起缓解作用,主要还是依靠机体自然代谢。
秦段哑然,默默拉过他的手,握住。
萧越发现他易感期变得黏人了很多,这种场景以前可不多见。
低垂的毛糙糙的脑袋安静乖巧,真像个什么兽类的脑袋。
萧越觉得他像豹子,身后长了一条轻易出卖心情的尾巴。
这么想着,手有点痒,没说什么,缓慢地把烟抽到剩下半支。
秦段玩了一会儿他细长的手,突然拎住他的手腕,指腹在上面蹭了一圈。
“绳子呢?”
“嗯?”
他把问题讲清楚了点:“你手上那根绳去哪了。没戴了?”
萧越抽烟的动作停了,深棕色的眼珠子看过去,盯了他一会儿,伸出手点在他衣领上,指尖一挑,指腹碾在他锁骨的吻痕上。
前几个小时咬的,明晃晃的吻痕倒映在他瞳孔里,格外鲜艳且夺人注目。
“想知道?”
秦段嗯了声,抓下他乱动的手。
萧越又看了他好半天,然后才说:“绳子断了。”
显然没想到是这样,秦段追问:“怎么会……断了?”
他笑了声,指间夹着的烟慢吞吞地燃烧着,仿佛在配合着他漫不经心的语调:“记得我之前和你说过这绳子是用来挡灾的?”
“嗯,所以?”
“挡的是桃花劫,”他说,“我没诓你。”
秦段有点不信他的话了。
“很扯是吧,”萧越继续说,“净体寺的师父在我十二岁那年说我以后一辈子烂桃花不断,事实确实如此,那之后我碰上了很多稀奇古怪的事。”
秦段大脑反应慢半拍:“所以范嘉承也是……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