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少爷哈了一声,嘴里发出短促的哈的笑音,长腿往旁边一迈,白球鞋蹬到他脚边,靠近他。
笑眯眯地说:“你想要我给你啊。”
秦段还愣着,他又补了一句:“我给你的比李砚岩给黄秀的多。”
先前在说出“谈恋爱”那三个字的时候,秦段的耳朵就不受控地抖了下,现在听了萧越这慢腾腾的话,他耳根开始莫名其妙往上蹿红。
他几乎是立刻骂了句神经病,骂萧越神经病,然后说:“谁想要。”
边说边迈开步子,疾步远离那神经病。
看出某人的局促和慌乱,落在后面的萧越止不住笑起来,哈哈大笑,笑声一直向前飘去,直击那道越来越远却慌乱不减的背影。
......
一奔进机舱,秦段就一脚把屁股刚沾座的许锐踹了起来,他整个耳廓通红了,赤裸裸地杵在短发茬旁边,逮着许锐就开始无差别攻击,像是想通过这种方式转移注意力,消解自己的羞恼和局促:“成天逮着地儿就坐,没座活不了?再这么坐下去迟早得颈椎病。”
许锐:“?”哥们,有座我还不能坐了?
我成天闲着没事站着干什么?嫌平常训练没站够?
他眼里一瞬间闪过好几条弹幕,将手抬起来挡在秦段面前:“不是我请问.....”他在秦段坚定不移的注视下,咽了咽口水,仍然继续说,只不过说得没那么有力了:“我请问,我为什么不能坐?”
秦段这会儿也噎了下,脑子卡壳:“......”
许锐恍然大悟:“我懂了,你就是看我不爽。”
接着还追问起“对不对,你快回答我对不对”。
秦段:“嗯......”
两人结束荒谬的对话,许锐找了另一处坐下,将原来的位置让给这大爷。
萧越一上飞艇,目光也看向了许锐,眼睛弯弯的看起来确实像只狐狸。
他朝许锐一仰头,指指前边的驾驶座:“锐锐,怎么不去开飞艇?”
“你之前不是死活不开车,说走的时候飞艇你开?”
“......”这就说来话长了,整个度假期间,出行都是萧越秦段还有李砚岩开的车,许锐说自己易感期来了开不了一点,易感期最多就是心情暴躁成为路怒族和能不能开车没什么关系,他就是易感期闹脾气就是懒。
在众人的调笑下,他大言不惭地说“这车我不开,走的时候我保证开飞艇”。
当时所有人都起哄“哟哟哟,还会开飞艇,这么厉害啊锐锐”。
飞艇驾驶员是一种职业,要考证的,他们平常研究机甲都够呛了,哪儿还能分出精力去考飞艇的驾驶证?
许锐说自己会开飞艇这事儿他们能笑一年,时不时拿出来嘲笑一下。
听到萧越这声调侃,他也不尴尬,嘿嘿笑了声:“开飞艇这事儿哪儿用得着我,不是有驾驶员么。”
李砚岩这会儿也上来了,朝他吹了声口哨,扬了扬眉:“锐锐,飞艇你来开?嗯?”
秦段给自己倒了杯水,黑亮的眼睛一抬,带着笑意附和:“飞艇你来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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