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段面孔被问号占据了,他空白了好几秒,“妈,您这是什么意思?什么问法?”
“什么叫我和萧越没发生什么事?我和他能发生什么事?”
秦母多少了解自己儿子,见他一副木愣子样儿,陡然松了口气,呼吸顺畅了,接着又不放心地多问了句:“就那什么.....”她和秦父对视一眼,“我们看到你们论坛上的照片了,瞧着挺亲密哈。”
“......”秦段只是没往那方面想,不是脑子转不过弯,听到这,霎时恍然大悟,诧异中带着不解:“不是,我能解释,那照片是因为我喝多了——”
声音戛然而止。
秦母眯起眼睛:“喝多了?”
凌厉的眼风扫过,秦段感觉裸露在外的皮肤拔凉拔凉,他咽了咽口水,屁股下意识往后一挪:“.......”
“喝多了,”秦母重复一遍,亲切地叫了声“段段”,和蔼可亲地问,“所以那天到底喝了多少呢?”
“.......”秦段真的不敢说话。
他抓了抓头发,摸了摸鼻梁,又把手搭在后脖子上握了握,小声说:“也没多少....就一点点......”
“去站着!”秦母暴呵一声,手指在空中滑出一道无形的粒子波,直挺挺地指向客厅角落。
秦父吓得一抖。
秦段放下摸脖子的手,拍平衣服褶皱,利索地移动到墙边,面壁罚站。
墙面上贴了个贴纸,黄色偏橙,圆形,中间有个白芯向四周散开一条条的白色纹理,秦段数了数,有八瓣,是个剖开八瓣的橙子侧面。
贴纸灰蒙蒙的,不复当初刚揭下来的鲜亮,是秦段和秦韵微小时候往墙上乱贴的,此外,墙面上还有其他贴纸被揭走遗留下来的痕迹,白一块灰一块,只有这个八瓣橙勉强保持了原貌。
边缘藏污纳垢的灰橙子和他面面相觑,心里不免犯嘀咕,怎么又是橙子。
萧越这玩意儿怎么无孔不入,哪儿都有?
跟空气一样。
秦段站得笔直,思维却已经随着橙子的纹理七拐八拐,秦母说的话令他想起萧越最近这几天大概要回医院复查,现在好了,有专门研究这方面的专家给他检查,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不过按照上回检查的结果,萧越现在应该处于恢复期,那么他对Alpha的信息素会不会很排斥?
秦段眉头拧起,这会儿想起他离开宿舍前的“恶行”了。
他当时几乎被易感期上涌的焦躁侵占了一半的理智,身体维持在钢丝线上,从训练场走到宿舍,却在看到椅子上的人影时蓦然坠倒下来。
丝线崩断。
内心深处有一道声音不停地在他耳边念魔咒“那个坐在椅子上的Alpha是你的”“他皮肤很白”“信息素特别甜”“他属于你”“快去快去,快去标记他”,于是秦段就冲了上去,在咬下去之前犹豫过一瞬,可是他太烦了,他必须找个什么发泄口将烦躁都发泄出去。
从前是运动,现在本能驱赶着他标记属于他的Alpha。
某种渴望又开始蠢蠢欲动,灰扑扑的土堆下压抑着的东西翻动泥土,探出触角。
秦段叹了口气,额头往墙上一撞,咚隆一声。
他可能需要再打支抑制剂。
烦躁的心情转移到厌恶Alpha的占有本能上,他一边唾弃自己一边又感到奇怪,他为什么会做出这种事?
他对自我的自制力总是有很深的自信,他坚信他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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