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很轻,像是无意的,回过神来时,那只手已经被拍开了。
萧越低头靠在课桌上,衣领下掀,平整的后颈完全暴露出来。
腺体所在的皮肤位置平坦,肉眼看不出任何不同,但如果用手触摸上去能摸到一块鼓起。
现代史老师突然开始点名,好巧不巧:“萧越!萧越在不在?”
范嘉承推了推身旁溜号的人:“哥叫你呢!”
萧越眼皮在现代史老师点人前的一秒跳了跳,果不其然被叫起来了。
“你回答一下我刚才的问题。”现代史老师对眼前高高瘦瘦的男孩说。
萧越根本不知道她刚才问了什么,侧头瞪着眼睛看范嘉承和李砚岩,期望这俩货给点提示。
希望显然落空了。
这俩货同样没听课,根本不知道这爱点人起来回答问题的老师到底问了什么鬼问题。
现代史老师一眼看穿了他的小动作,善解人意地重复了一遍。
讲台里座位有点远,老师说话声音不大,在大教室里显得空空茫茫的,萧越甚至连她在问什么都没听清。
正寄期望于老师识趣,看在他不会的情况下不再为难他主动让他坐下,身侧探出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腰。
宽大的手掌隔着衣料轻触腰间。
秦段两指间夹着张纸条,手指指甲修剪得很干净,五指有象征着健康的月牙。
萧越抽走纸条,秦段的手收了回去。
纸条上的字迹端正漂亮,行楷体,很有风骨,一看就专门练过。
萧越照着上面的答案念了出来。
现代史老师点点头,挥手让他坐下。
面前小山一样的人坐下了,秦段收到纸条的回信,展开一看,上面是萧越的狗爬字,字迹歪歪扭扭,和行楷体对比惨烈,就像是机甲战力和士兵战力的对比。
——谢了,家规小王子。
“.......”秦段用笔狠狠地戳了下前面人的背,笔头传来震动,萧越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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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段和院子里打理花草的园丁打了个招呼,推开门往里走:“爸妈!我回来了!”
秦母闻声冒出头来,她的长相称不上漂亮,打眼一看却让人感到韵味十足,比起柔弱的贵妇人她更像做事干脆决策力很强的官场人士:“儿子!回来啦!”
“瘦了。”她心疼地摸了摸自己儿子的脸。
“.......妈,我们上周才见过。”秦段说。
“哈哈是吗。”秦母利落地收回心痛的表情,往他身后看了看,“微微呢?”
“微微停车去了。”
话落,大门打开,厚重的门板撞在墙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来人不是秦韵微,而是秦父,秦父迈着大步走了进来,俊朗的眉毛上扬,眼睛黑亮,整个人陷在怒发冲冠的状态里。
秦母一看就知道他这是又在哪里受气吃瘪了。
“爸,怎么了?”秦段问。
秦父接过儿子倒的水,一饮而尽怒气难平,手指在茶几上敲了敲。
“萧家那个老登着实没眼力见儿!”
秦段听到打头第一个字时眼皮跳了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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