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印在唇角。
李检拧着纤细的眉毛,扭着脸颊,想要把他甩掉,严?汌用力啃咬着他柔软的嘴唇,很快就咬出了细小的伤口。
他不光咬,严?汌还伸了火热的舌尖循着伤口的细缝舔去。
伤口不大,但被咬的很深,刚一渗出殷红的血就被严?汌吮吸着咽下去。
李检合理怀疑,如果这个吻能持续到天荒地老,在海枯石烂前,严?汌可以用这个溃烂的伤口把他的血吸干。
李检被他抓着不能动弹,鼻腔里发出吱呜的声音。
伴随着亲吻的动作,一只手用力地压了下反弓起的腰,让他往下塌下去。
硬物贴上微张的穴口,他的身体比大脑更快一步反应过来那是什么,眼瞳紧紧缩了缩,怕得忘了反抗。
“你很怕我吗。”严?汌一眨不眨地盯着他,把唇错开,贴着唇角说。
明明是个问句,却像他早已有了答案。
李检冷不丁夹紧腿,整个人都朝前蹿了一下,却恰好夹着腿缝里的枪,深陷进熟红的穴缝里,撞上由于纵欲玩弄而肿起的阴蒂。
李检浑身一软,敏感地喘了口气。
见他没有回答,严?汌寡淡的脸上表情没有变化,但手上恶劣地握着枪,用力摩擦起来,枪口时而撞到李检小腹半挺着的性器,问他:“你为什么怕我?”
李检脸上的手被拿开,没有了支撑,他无力地耷下脑袋,小声说:“别逼我恨你,严?汌。”
闻言,严?汌脸上挂起若有若无的冷笑,一只手握上他身前的性器。
没有撸动,仅仅是握着,掌心攥得稍紧,不像做爱前的调情,更像是一种威胁。
他轻声道:“难道你现在不恨我吗?”
语气冷然无波。
李检用力咬紧牙关。
见他不说话,严?汌突然笑了一下,与先前丝毫不一样的笑声,很淡,也很轻,带着轻蔑又像是仅仅发出“笑”的声音。
“还是说你还爱我啊?”他问。
李检被这声暌违的、熟悉的笑声钉在原地,头皮陡然发麻,身体僵住,他不敢动了。
严?汌俯身,手中用枪摩擦他穴口的声音没有停,凑在他耳边,轻声道:“你是怕我真的会杀你,你见过我杀人的样子,不是吗。”
李检的脸上登时毫无血色,他甚至不敢和严?汌对视,像被戳穿了事实,以一个翘臀求欢似的姿势,放荡又难堪地呆立在那里。
如果不是他提起,其实李检已经很久、很久都没有再想起四年前的事情,刚才脑海里却闪出了那片红色。
非常多的红色,红到连成了海。
短短一天的时间,死了16个人,每一个人他都能叫出名字。
张彩芬,家里的厨娘,会给他做红烧排骨;
李岩,每周二三四会来除草的园丁;
赵瑾,会在严?汌不在家时陪李检打球的司机……
全死了……
全他妈的死了!!!
李检下班回家还买了板栗蛋糕给他,严?汌送给他十六具尸体作为回礼。
他的笑容僵在脸上。
李检清楚地记得。
那天下午,他左脸的肌肉因为僵硬隐隐抽搐,下颌磨动,吞咽口水的时候能感觉到自己额角鼓起的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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