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被碰落,掉在地毯上,声音沉闷。
曲砚陡然清醒,牙尖狠狠咬了下口中作乱的舌头,血腥味瞬间充斥口腔,终于终止了这个不像吻的吻。
他挣扎着撑起上半身,一只手打开床头灯,质问道:“你怎么进来的?”
燕灼伏在他身上,鼻梁打落一小片阴影,灯光下的脸部轮廓很深,“阿砚只想问我这个?”
眼前的燕灼和两年前相比变化很大,不仅容貌成熟许多,气势也更加迫人,曲砚和他对视,有一刹那生出落荒而逃的念头。
手指碰到了刚才挣扎时衣服崩掉的扣子,他盯着燕灼的眼睛,反问:“不然问什么?”
“问我想不想你……或者问问没有你的这两年我是怎么过的……”燕灼善解人意地给曲砚提供答案,动作却不老实,一只手探进曲砚的衣摆,掌心贴在他的腰上。
夜风嚎叫着,仿佛窗外存在一个怪兽。
曲砚感觉有什么东西缠上了他的腿,紧而有力。
他慢半拍地反应过来,那是燕灼的狼尾巴。
燕灼俯下身,语气很可怜地说:“好冷啊,阿砚。”
不知内情的人听到这句话可能会以为他在撒娇。
只有曲砚知道不是,燕灼的眼瞳幽深,压着怨恨,让人看了都要为之一颤。
下巴被很轻地亲了一下,曲砚听见燕灼问:“为什么要丢掉我?”
伸进曲砚上衣中的手缓缓移动,燕灼并不期待曲砚的回答,在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个回答已经完全不重要了。
手指停在曲砚突兀的肋骨上,他轻轻呢喃,“好瘦。”
狼尾巴随着主人的心情变得亢奋,一下一下拍打曲砚的大腿。
燕灼忽然低头,咬住曲砚的耳垂,刚接过吻的舌头潮湿炙热。
卧室里响起暧昧的声音。
曲砚的耳朵很快就变得又湿又热,紧贴着耳道的舔舐声让他忍不住发抖,声音软了几分,没有方才那般镇定,“燕灼,我们谈一谈。”
“阿砚,别说话好不好?”燕灼的口吻称得上温柔,却不容拒绝地解开曲砚的衣扣。
衣服一件件扔到地上,地毯渐渐变得凌乱。
“燕灼!”
一切都在向失控的方向发展,曲砚提高音量企图制止,可是两年过去了,燕灼早就不是那个听话的小狼。
他不仅没有停下动作,反而掰起曲砚的下巴,危险尖利的牙尖在他的喉结上磨了磨,嗓音低哑带了些许笑意,“那个成然是你新的玩物吗?像玩弄我一样,你亲过他吗?”
曲砚的瞳孔放大,他摇了摇头,额前的碎发也跟着晃动,“没有……”
燕灼却对他的否认视若无睹,他抚摸曲砚不时颤抖的腹部,狠戾的神情沾上嫉妒,有些疯狂,“他怎么配做你的狗?阿砚,你有我一条狗就够了。”
曲砚被翻了个身,下巴砸在软床上,眼前模模糊糊,他被迫弓起腰身,却不能动弹,只能感觉到燕灼的手环着他的腰,掌心带着情/色味道地滑动,顺着脊骨慢慢向下。
曲砚呼吸急促,扭着身子想要逃离,却只是无畏的挣扎,他从喉咙里溢出恼怒,“放开我……”
他被折腾过了,以至于生气发出的声音也是细的,燕灼紧攥着他无力的脚踝,在那处苍白的皮肤上咬了一口,伸出舌尖舔了一圈。
应该是没有感觉的,曲砚趴在床上,余光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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