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俊!开门!你们在搞什么鬼把戏?!”
然而,几分钟过去,安鹿手都拍痛了,门外依然毫无动静。
显然,安俊是故意把她关在里面的。
与此同时,安俊正得意洋洋地站在楼道口,根本没理会拍门声,熟练地操作安鹿没有来得及锁屏的手机,把她银行卡里面的钱通过微信转到了自己手机里。
之前在镇里安鹿给他转钱的时候,他看了一眼,把密码记得可牢了。
“居然有五万多!给我打几千都抠抠搜搜的,果然和爷爷奶奶说的一样,女儿就是养不熟。”安俊心里嘀咕着,随后又把安鹿的微信零钱包搜刮了一遍,确定没有钱之后,才喜滋滋的下楼。
此时楼下那几个客人已经走了,只剩下安建平和爷爷奶奶三口人,还有一地的瓜果皮垃圾。
最醒目的还是桌子上那一摞红票子。
三人此时都围着桌子,一人拿着一迭钱在数着,脸上都是毫不掩饰的喜悦。
听到安俊下楼的脚步声,三人纷纷转过头来,安奶奶问道:“乖孙下来了,怎么样?事情办好了吗?”
“我已经把她关到妈房间了,还拿扁担堵了门,保准她跑不出来。”安俊吊儿郎当地坐到桌边,看着桌上的钱眼睛都绿了,“这里多少钱啊?”
“这是定金,二十万。”安建平喜上眉梢,一个劲儿的摸着钱,“事成之后还有一百八十万。”
安俊摸了摸钱,对这个数额还有点不满意,“我姐可是燕大硕士,高材生,嫁给他家一个死人做媳妇,这个价格怕是少了点吧?两百万在市里买一套房子就没了,能干点啥?”
安奶奶一沉思,当即拍了板,“乖孙说得对,得涨价!”
安爷爷没说话,只是在一旁点头。
安建平想了想,“说得也是,我这闺女可是有大出息的,有文化又漂亮,这会子去给他儿子陪葬,两百万确实少了点。我再去和他们说说。”
手都拍红了,确定光凭手弄不开门之后,安鹿正准备找找用什么办法能够砸开门,这时她突然听到身后有人在喊她。
“鹿鹿?”
女人的声音嘶哑,带着一丝不确定。
安鹿闻言猛地回头,“妈!”
她快步跑到床边,蹲在床边看向虚弱的母亲,激动道:“妈你醒了?你哪里受伤了?你放心,我很快带你去医院的。”
泪水从她眼眶里流出来,“妈你怎么会掉下山的?都哪里受伤了?”
兰芝咳了几声,“安建平告诉你我是摔伤的?”
听到这个问题,想到另一个可能,安鹿脑子里轰的一声,表情空白,“难,难道不是吗?”
兰芝摇了摇头,眼底满是暗淡,她伸手在被子的夹缝里翻了几下,摸出一张银行卡。
“妈可能不行了,鹿鹿,这是你这几年打回来的钱,我一直给你攒着,密码是你生日,你拿上赶紧离开。”
这张银行卡还是崭新的,是安鹿考上研究生,开始拿工资之后特意给兰芝办理的,她没想到,她竟然一点也没有用自己的钱。
她嘴唇都在哆嗦,“妈……”
“鹿鹿,听妈的话,快走,以后再也别回来。”兰芝抬起那只唯一能动的手摸了摸安鹿的头。
安鹿脸上全是泪水,她紧紧握着兰芝的手,语气坚定,“妈,要走我也要带着你一起走。”
她把银行卡贴身收好,擦了擦眼泪,继续问道:“妈,你和我说,你这个伤是怎么回事?”
兰芝缓缓动了动眼珠子,目光落在床帐上,她神色复杂,欲言又止,过了一会才说道:“鹿鹿,你别管我了,快走吧。”
安鹿神色恹恹,“走不了了,安俊刚才把我锁在屋里了。”
“什么?咳咳咳……”
兰芝瞪大了眼,随后猛地咳嗽起来,似乎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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