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不对,但又哪里都不对。
这道菜结合在一起,只有两个字能形容——普通。
王敬和至今记得第一次吃爷爷弄的这道菜时,他脑海中甚至产生了鸭子在跳舞的画面,与那种欢声雀跃,爆炸般的感觉相比,面前的这道菜只能用普通到低劣来评价。
一道菜接着一道菜,王敬和一口一口细细咀嚼,每一道菜他都在心里细细点评。
最后,他放下筷子,颓然靠在椅背上。
不知过了多久,他缓缓抬起自己的手举到眼前。
他的右手手心布满了老茧,左手每一根手指上都布满了大大小小的旧伤疤,但饶是这样,还是不够。
他做出来的菜,还是不好吃,他体会不了爷爷说的那种一道菜的神韵。
难道这间祖祖辈辈传承了几百年的酒楼,就要在他手上落幕了吗?
王敬和抬眼望着天花板,店铺的装修很古韵,虽然已经没落了,但天花板上的花纹依然彰显着往日的大气。
不行。
王敬和猛地站起来,转身朝门外跑去。
一定不能这么放弃!
刚才过来准备收拾碗筷的陈河看到他匆匆跑出去,急问道:“敬和,你去哪?”
“去找黄师伯教我!”王敬和边跑边说。
陈河张了张嘴,想劝王敬和别去,黄秉先不会教的,去了也是自取其辱。但张了张嘴,到底没开口,只是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外,随后叹了口气,默默走进包间开始收拾。
王记酒楼在岳省安城,黄秉先的私家菜馆在燕城,坐飞机也得三个小时。
王敬和行李都没收拾,直接买了最近班次的机票,直奔燕城。
下了飞机,顾不上休息,王敬和直接打车来到了黄秉先的私房菜馆外。
这家菜馆开在四合院里,位置有些偏僻,车也开不进来。好在王敬和在这里打了几个月的杂,对这里非常熟悉,没多久就到了门外。
门关着,周围只有路灯亮着。
王敬和这才意识到自己冲动了,现在已经是凌晨,店里根本没人。
但来都来了,他也不打算走,直接在门口墙墩子旁坐下,拿出手机开始复习爷爷教过的做菜要领。
早上八点,有人打开了门,不知什么时候睡过去王敬和猛然惊醒,拍拍身上的灰,抹了把脸,朝门边走去。
“小王,你不是回去继承酒楼了吗?怎么又回来了?”开门的是黄秉先的徒弟杨兴。
“杨哥,我还是想让师伯教我做菜。”王敬和说道。
听到他这么说,杨兴露出一个牙酸的表情,“你别犟了,师父说过不会教你就不会教你。”
“为什么?”王敬和自然不会放弃,固执的追问。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杨兴说道,“师父说了,你再来也不会让你进门。小王,你赶紧走吧。”
“不行,我想听到师伯亲自说!”王敬和没动,眼睛不停往店里看,却只看到门口的屏风,“我就在这里等他。”
两人僵持了一会,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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