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抬头:“去哪儿?”
“回…房间。”
裴知良会错了意,以为裴炀吃完中饭就要走。气氛有些尴尬,裴知良有心地想关心些什么,聊点心里话,可这么多年的隔阂叫他们都难以说出真心话。
如今的裴炀除了病都过得很好,傅书濯很爱他,他们不缺钱,不缺物,一时间他这个父亲好像显得极为多余。
裴知良哑着声音,摆摆手:“你也回去睡会儿。”
“好。”
裴炀几乎是同手同脚地走了,回到房间关上门,心里的紧张才慢慢散去。
他一抬眸,就对上傅书濯低迷的眼神:“困。”
“那睡啊。”
“你陪我。”
裴炀嘟囔地走过去:“刚吃完饭就躺下不好。”
傅书濯一把揽过他的腰:“那动动?”
裴炀红了脸:“你有病啊,这是爸家。”
“我是说做做俯卧撑,你在想什么?”
“……”裴炀一巴掌呼开他的脸,“要睡就赶紧睡,话那么多。”
被打的傅书濯还闷笑了两声:“猫儿,你身上好香。”
裴炀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放了,脸红得要命:“不就是洗衣液的味道。”
傅书濯反驳:“明明都是我的味道。”
“……”裴炀快hou不住了,体温比傅书濯这个酒精上头的人还高。
“你不要闹了——”
傅书濯撑着腿,勾过裴炀的腿弯,他们的距离又近了点。傅书濯紧紧抱住裴炀,在他心口蹭了半天:“裴总,我好想你。”
“我不就在这儿?”
“嗯……你就在这儿,我也想你。”傅书濯的脸闷在他腰腹,看不清表情,“是你先勾我的,你不能做先放手的那个。”
裴炀一怔,半晌才说:“你在说什么啊?”
傅书濯慢慢拉开距离,把裴炀整个人都卷床上压在身下,好像这样才安心一点。
他捧着裴炀的脸认真说:“鱼没了水还能苟活几秒,我没了你可能就要瞬间溺亡了。”
“……”裴炀别开脸,“哪学的土味情话?”
傅书濯闷在他颈窝,闭上眼:“梦里学的……”
身边的呼吸慢慢悠长,裴炀看过去,发现傅书濯已经睡着。他被压在床上动弹不得,却不觉得桎梏。
灼灼蹲坐在床边:“喵~”
裴炀看了它一眼,半晌放轻声音,不知道在说谁:“又装可怜。”
……
【致我爱的混蛋:
实在是太穷了,才会想到写情书作为礼物,你不许跟室友一样嘲笑我娘们唧唧,明明写情书是很有纪念意义的事,520我会好好给你准备礼物的。
虽然还没想好写什么,但我提前说明,这封信你一定要保存好,老了我会检查……算了,这个纸质量看起来一般,但你怎么也要保存个十年吧,十年后如果我们还在一起,我就再给你写一封。
再偷偷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可能比你想象的还要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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