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董世琢已经退休了,上次拜访是在两个月前,也该再去看看了。
晚饭确实把裴炀吃腻了,再好吃的猪肘也撑不住吃两份。
傅书濯忍着笑:“别吐啊,都是钱。”
裴炀幽怨地盯着他。
傅书濯笑得不行,他自然地把裴炀碗拉回来,就着他用过的筷子吃剩下的猪肘饭,三下五除二就扒干净了。
他半开玩笑道:“没有我,以后谁吃你剩下的饭?”
裴炀一怔,随后撇嘴:“休要PUA我。”
傅书濯:“我以为裴总心甘情愿。”
他起身对那边忙的程耀摆摆手,一手朝后伸出,示意裴炀牵住。两人慢悠悠地晃回了家,裴炀扑向柔软的大床,难得觉得心安。
虽然和傅书濯在外面游玩很快乐,可只有家是固定的,是坚固的港湾。
“洗澡去,懒猫。”
裴炀趴在床上,指挥道:“你帮我洗。”
傅书濯撑在他身上,拍了下屁股:“我帮你洗可就不保证不发生点什么了。”
裴炀:“说好的昨晚是这周最后一次。”
“今天周日。”傅书濯忍笑,“宝贝,还有四个小时就下周了。”
“……”裴炀不可置信地拿起手机,终于反应过来了,憋了半天只能骂:“你个奸商!”
傅书濯按着他的腰:“我不介意等到零点再干点什么。”
裴炀麻溜地爬起来,将卫生间的门砰得关上:“傅书濯与狗不得入内!”
“……”啧。
大概是明天要回家见裴知良,裴炀晚上一直睡不好,就算吃了“维生素片”,也依旧翻来覆去难以入眠。
傅书濯干脆把人卷到怀里,紧紧压制他的腿:“不许动了,睡觉。”
“哦……”
尽管在现在裴炀的意识里,他跟家里没有闹翻,这么多年都和和睦睦……
可他潜意识应该会紧张,这是他整整十四年没回过的家。
裴炀安静不到两分钟,就闷声建议:“要不你还是做点什么吧,做完可能睡得快点。”
“……”傅书濯揉揉他屁.股,“连续四天会伤身体。”
昨晚已经是他难得的放肆,对恢复记忆的裴炀太过渴求。
傅书濯:“给你讲个睡前故事?”
“把我当小孩呢?”裴炀嘀咕着,却没拒绝。
“从前有个和尚,一个人孤零零地待在庙里,每天的工作就只有敲钟念经。”傅书濯对睡前故事信口拈来:“直到有天闯进来一只狐狸,和尚却因为他雪白的皮毛将他错认成兔子,每天/朝夕相处,生了不该有的感情……”
裴炀吐槽:“狐狸能认成兔子,这和尚得多瞎啊。”
傅书濯:“……”
裴炀:“还有这狐狸还没化形吧,这和尚怎么就生了感情,他搞人外?好变态哦。”
“……什么是人外?”这涉及到傅书濯的知识盲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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