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过太多同性圈子,但道听途说还是能了解不少腌臜事。
同性婚姻的合法到底没能拯救部分人的肮脏心理,甚至比之前的骗婚更令人作呕。
但作为该条法律的受益者,裴炀也说不出什么批判它的话,只能说还需要改进并进行更多约束。
他很认真地想了想,如果没有那本婚纸,他和先生能走到老吗?曾经他是没有答案的……
如今似乎有了。
旁边的女生已经转到了另一个话题:“还有哦,上次偷外卖的调查结果出来了。”
“谁偷的?”
“好像是法律系的一个男生,跟佳佳她前男友住同一栋寝室楼。”
“咦,亏还是学法律的呢……卧槽。”
“怎么了?”
“你后面两个男的好帅!”
“……你声音敢不敢再大点?”女生无语。
“……”裴炀连忙收回耳朵,看向窗外。
公交猛得一道急刹,差点飞出去的裴炀被傅书濯强行捞回来:“帅不帅?”
裴炀推他:“你要点脸。”
听了一路八卦的裴炀对两个女生尴尬一笑,拉着傅书濯下车了。
身后的55路公交卷起一地风.尘离开,傅书濯望着裴炀泛红的耳朵,悠悠问:“你怎么知道是这站下车?”
裴炀一怔:“你车上说了吧?”
“某人一上车就在偷听旁边小姑娘聊八卦,我叫他还打我。”傅书濯捏了下裴炀耳朵,“我可没说在这站下车。”
裴炀底气不足地别开脸:“就是你说了。”
刚刚到站的时候裴炀什么都没想,身体本能地做出下车的反应,就像大学那几年一模一样。
裴炀已经猜到要去哪儿了:“是大学的出租屋?”
“裴总怎么知道?”
“书里提过。”裴炀忍了半天,没忍住问,“你不会把那屋买下来了吧?”
小财迷一副痛心的样子,傅书濯乐出了声:“钱在银行里只是一串数字。”
“买了房子不住那也就是个房子!”裴炀想锤死他,“你个败家玩意儿。”
傅书濯挑眉:“我花的是我和我先生的钱,您心疼个什么劲?”
裴炀幽幽地盯了他半天,这混蛋压根就不信穿书的事,还搁这装。
他愤愤道:“我记得书里说这旁边有条河——”
“是有条,不过是公园小溪,水位最深也就到你腰。跳下去摔死比淹死的可能性大,死不了就更惨——”
“……你闭嘴。”
“我错了。”傅书濯从善如流地顺毛,“走了,去看看我们过去的家。”
当初这里是合租房,十几年过去,它已经成了破旧的小楼,里面依然有生活费拮据的大学生居住,还有附近的上班族。
傅书濯虽然买下的是完整房子,但十几年前这里被隔成了一个个小房间,房东经过改造在阳台上配备了厕所和花洒,美其名曰一室独卫,只有玄关和长廊会与其它租户共用。
他们爬到七楼,傅书濯从门缝里掏出了一把陈旧的钥匙,废了好半天劲儿才打开。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