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阿尔兹海默症患者本就因为不同的家庭、个人情况,拥有千变万化的病情特征,每个人的大脑情绪反馈都有所不同。
傅书濯握紧了裴炀的手,对情绪失控的程实说:“再找找?”
又是一番无果的忙碌,到了半夜十二点,都没有发现程婆婆的踪迹。
邻里邻居多是老人,没那么多精力,程实妻子一个个感谢送回了家,最后只剩下寥寥几个人和警察。
程实呆愣地坐在花坛边,过了许久对他们说:“你们也回去睡吧,今天辛苦了。”
裴炀张张嘴:“再找找吧?说不定……”
程实想对他笑一笑,可笑不出来,只能强行扯扯嘴角,苦的很。
“会找的,但现在这情况不是人多就有用了——明天,如果明早还没找到,我再找你们帮忙。”
“你……”
裴炀想安慰一下,又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和傅书濯一起顶着夜色回家。
院子的石桌上海残留着他们吃完的虾壳,碗筷什么都没收。
傅书濯弯腰清理:“你先上去洗澡。”
他没听到裴炀的回答,侧眸看去他的小猫还跟在旁边,不由缓声问:“怎么了?”
裴炀摇摇头:“等你。”
今晚的裴炀有点黏人,傅书濯收盘子,他跟在后面;傅书濯洗碗,他也跟在旁边,偶尔默不作声地递个洗洁精或洗碗擦。
擦干手的傅书濯失笑:“真成猫了?这么黏。”
裴炀扭开脸上楼:“怕你怕鬼。”
傅书濯:“是是是,我怕鬼。”
晚风清凉,唯一不好的是蚊子很多,傅书濯干脆把阳台关上,打开冷空调。
前两天淋雨又着凉,傅书濯都不敢开,怕裴炀生病。
裴炀洗完澡就在抓腿,细长的小腿上好几个蚊子包,都是刚刚找程婆婆在外面被咬的,吃龙虾的时候院子里点了蚊香,倒是没遭罪。
傅书濯早有准备,昨天就买了花露水,他侧坐在床边,握过裴炀的脚踝轻轻涂抹。
“给你施个法就不痒了。”
裴炀发出一道鼻音:“嗯?”
傅书濯认认真真地给他的蚊子包掐十字,掐完斜着又来一道:“不痒了吧?”
裴炀哼了声:“幼稚。”
傅书濯忍笑:“哪有你幼稚?你以前可喜欢给我掐十字,家里常年开空调没蚊子,你都要想着法子带我晚上逛公园,咬了包再装好心说给我掐掐。”
“……”裴炀逃避地抽回腿,“睡觉了。”
他这次没反驳自己是原主的事实,可惜本人没意识到。
傅书濯支着手臂压到他上空:“亲一下。”
裴炀推他:“不行——”
傅书濯眯了下眼,翻过他的腰就挥去一巴掌,清脆的一声“啪”,直接给裴炀打傻了。
“你……”
傅书濯不仅打,还顺势揉了揉:“只许你打,不许我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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