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手上不断加大的力道,博士咳了几声,提醒道:“就算您马上就要捏碎我的喉骨,我也不会彻底的死亡,比起被人发现这边的异常,您最好还是留着我这条小命。”
作为这句话的回应,是冰锥刺入人体而迸发出赤红。
那个喜洁的无垢之人就这样冷漠的看着地上的一团烂肉,而可能喷溅到他的血液早在离体瞬间被寒霜凝结。
“聒噪。”
“你是想让我将你所有的切片都清洗一番吗,多托雷。”
地上的人本能的因身体痛苦而抽搐痉挛着,却还有保有着几分神智。
冰霜凝结成的座位出现在奥列格的身后,少年就这样坐下,他倚靠着扶手,单手撑着脸颊,一条腿也不羁的翘了起来,配着他穿着的至冬制服与厚重披风,傲慢又得势的权贵之风扑面而来。
奥列格的语气中充满了平静,毕竟他真的能做到他所说的任何事:“还是说你是干脆让我就此大闹一番,一举将国内的所有污垢全部清洗一遍,将你和你那些见不得人的实验与过往暴露在全世界的眼中,让你成为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无论丑角交代了什么,在至冬只有女皇可以命令我,就算是出了至冬也一样。”
奥列格看着地上挣扎力度逐渐减小的马赛克,嫌弃的蹙眉:“我可以平等的对待任何人,前提是,不要触及我的底线。”
至冬为什么要送个切片过来,难道有自己在稻妻还不够吗?执行官难道在防备自己?
思考着,奥列格漫不经心的对门口等候的侍从吩咐道:“找个离那孩子最远的门口丢出去,不要让他看见。”
“......奥列格殿下,看来博士预估的不错,您还是对他出手了。”
奥列格的身后传来执行官队长的声音,不知何时出现在隔壁房间内的卡皮塔诺拉开使两个房间隔绝的障子门,怀着满腔的痛心疾首对奥列格道:“贵为一国之王储,您怎能做出如此事情,其余的执行官会与您离心的。”
奥列格看起来一点也不在乎,只是用慵懒的声线回应道:“噢?那你会与我离心吗?”
“......您说笑了。”
队长没有直言自己的看法,而是对奥列格下达了来自女皇的指令:“我这次前来,是因为女皇的诏令,殿下。”
奥列格沉默的站起身,身下的椅子化作冰沙,很快消失在空气中。
“女皇的...诏令?”
队长将怀中的文件交给奥列格。
“确实是女皇的诏令。”奥列格点了点头:“我知道了,等我做好交接,我们——”
麻痹的感觉令奥列格身形微晃,心脏处传来些许阵痛,大脑一瞬间似乎失去了它本应该进行的工作,他立刻稳住自己,眼角的余光却看见门口的侍卫露出了本来的面目。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博士的本体对他露出了得意又遗憾的表情:“看来这次的交锋是我更胜一筹,殿下,可惜您还有要事在身,我们没有更多的时间进行‘深入’的交流了。”
队长带着些警告的看着他:“博士。”
“我当然知道他还有别的要事,队长。”博士立刻道:“但这与我要对他做的事情没关系。”
你——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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