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实太爱祝辛这副皮囊,遑论他们还有那样的纠葛。
细细一想,又觉得有蝴蝶那颗小红痣就会被遮住,相比之下居然更可惜。
祝辛没等到程林回答就放弃了,无视周围各色不怀好意的目光,他推开程林的胸膛滑坐回自己位置,抱起方才端过来的酒慢慢喝,喝了一口感觉跟程林店里的不太一样,酒精味好像更浓,又觉得可能是错觉,又一会儿,程林忽然招手,原来是约的人到了。
祝辛跟着抬眼望过去看,被轰鸣的音乐和炫目灯光弄得头晕眼花,晃悠着看不清,就看到一个高大的棕发男人迈步过来跟程林握手,程林喊他亚当斯,然后很巧合地,方才柜台前跟人调情的那个腰上有蝴蝶的金发少年走过来钻到了亚当斯怀里,见面就是贴面热吻,祝辛感觉那个叫亚当斯的人看了自己好多次,揉了揉眼睛,因着酒意眼前愈发模糊。
打完招呼程林要跟人介绍祝辛,然后就见祝辛呆呆坐着小鸡啄米,眼皮已经快抬不起来了,眸中一层湿漉漉的水雾,更显得单纯无辜。
很典型的祝辛醉酒。
今儿可不方便先走,他得招待客人,便只好搂着东倒西歪的祝辛叫他别当着客人的面睡着,然后笑着跟对方解释自家小孩儿不胜酒力,祝辛听了含糊几句,程林没闹着要他清醒所以很快就躺在程林臂弯睡过去了,最后什么时候上的楼也不知道,就感觉双脚离地短暂腾空之后躺下到了舒服的地方,过了不久身边就躺下一个冒着水汽和沐浴露味道的人把自己搂到了怀里。
后半夜,隔壁传来吱呀吱呀的声音,祝辛睡太早了,所以后半夜半醒不醒很容易就被吵醒,醒来之后听着隔壁隐约的叫声和床垫受挤压发出的声音大脑放空,发着呆,腰上横过来一只手臂。
程林摸了摸手心滑腻的皮肉,睡意囫囵话音也含糊:“醒了?”
沙哑的嗓音极度放松,老夫老妻一样自如,叫祝辛浑沌的大脑愈发迷糊。程林伸手用力,把人揽到怀里,问:“太吵了?”
这家酒店隔音不行,前半夜他还能听见酒吧的DJ乐曲,也就是祝辛醉了才能睡这么沉,好不容易后半夜下面闹完了,结果,隔壁又开始了。
祝辛慢慢清醒,察觉程林嘴唇抵着自己额头用很亲密的姿势说话,不同于往日带了浓重情*欲,只是很亲密。他没应声,就那么一动不动躺着,程林也慢慢醒来,呼吸交叠但是没人说话,隔壁的动静就更明显。
程林忍不住逗祝辛,拿手心暧昧地摸祝辛起了鸡皮的腰腹,明知他很敏感,受不了这样轻柔力度的抚摸,还故意用羽毛似的力度撩拨,嘴上也不落下风,暧昧道;“睡不着了,咱们也消遣消遣?正好,这这么周全,不玩也是浪费。”
酒吧不是正经酒吧,酒店也不是正经酒店,房间里好些祝辛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东西。
祝辛呼吸乱了一下,去捉程林恶劣的手,程林躲着他往别的地方摸,祝辛只能开口:“别……”
“会被听见。”祝辛低声拒绝,刚睡醒的嗓子也有点哑,轻轻地,拖着不明显的尾音,服软的话往人的心口挠。
程林心情大好,噙着笑凑过去低声耍坏:“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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