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余闷闷道:“我不想听,不用告诉我。”
白蔹进来的第一句话却可怜巴巴:“师兄,方才院外好像有人,我好害怕。”
第9章
系统“哇哦”了一声,说:“哎我还真是误会了,你看小海棠对你还是很...”
祝余一阵脸热:“闭嘴。”
这系统总是神神叨叨没个正形,让他实在无法对它礼貌有加。
可是白蔹这句话却让他有些出神。
难道真是他们误会了白蔹?白蔹在外面东张西望也不是等人,只是因为神识察觉到了可疑的人?
那沐浴和纱衣...真的都是为他准备的?
祝余老脸一红,干巴巴地对系统说:“你快下线整理能量吧。”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等下会发生很羞耻的事情,他不想让系统这个大喇叭看见。
系统讷讷应下,心里为小海棠高效的攻略男人能力点了个赞。
白蔹进来时便听见系统的声音,料想这是个解释自己为何夜宿师兄卧房的好机会,正好能让系统转告无法听见和感知的师兄,也不算自己轻薄于他,于是立刻把外面有人的事情和盘托出。
他只是不想师兄哪天醒来,觉得自己占了他便宜。
先解释一声,之后才有回旋的余地。
但白蔹未曾料到,他这阴差阳错的解释倒是将他“深夜等男人”的事迹给摘了个干净。
其实,他只是久久未等来周鹤甫,料想周鹤甫是被门禁绊住脚步,今晚大抵不会来了。
于是他作为一个懂得变通的海棠受,马上就走向祝余房间。
有些湿润的长发在冰天雪地里覆上厚厚的冰霜,在黑发间如同精灵般闪烁着微光。
他以灵力化作热风将长发吹干,才打着哈欠走向床铺,喃喃对祝余说:“对不起哦师兄,今天晚了一点。”
他知道祝师兄听不见他说话,但祝师兄现在像个乖巧的娃娃,他总是忍不住对祝师兄唠叨点什么。
祝余自然没有回应,白蔹脱下方才外出时才会穿的外袍,只着纱衣坐上床沿:“让师兄等我睡觉等了这么久,都是我的错。”
祝余心中一动。
原来白蔹沐浴许久又盛装打扮,都只是为了与他同眠时给他留下好印象。
他不禁有点为刚才对白蔹的诋毁感到愧疚。
白蔹...好像真的很喜欢他,虽然这种“喜欢”,是祝余暂时无法理解的。
小师弟还在对他说话,并且熟练地躺下了。
祝余忽然感觉到像是什么轻而薄的东西拂过他的脸颊,像是四月的春风。
他恍然意识到--这是小师弟身上穿的纱衣。
虽然他表面装作不想听系统描述师弟出/浴的美妙场景,但脑子却一字不漏地听完并且脑补了出来。
小师弟没有穿亵/裤,意思就是他这层纱衣下不/着/寸/缕。
纱衣还是半透明的,能从外面瞥见那具诱/人的酮/体。
在这样旖/旎的脑补里,忽然一股热流猛地从胸腔涌向头部,让祝余变得有些恍惚起来。
他不由想到刚才系统唠唠叨叨,自以为他没听但他却听个一清二楚的话:“小海棠穿得这么诱惑,今晚不会对宿主霸王硬/上/弓/吧!哟哟哟,宿主只是神识受损,但应该还是可以石更的...只不过宿主也感觉不到,真是可惜...”
非常较真的祝余羞得几乎想找个地缝钻进去:那岂不是...他今晚就会失去自己的贞/洁!
白蔹刚掖好被子,便察觉到身边人的呼吸骤然变得急促起来:“师兄?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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