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时候周矜就喜欢你,”张晓薇说,“那些蛋糕跟奶茶都是周矜给你买的。”
陈浅喝了口咖啡,“我猜到了。”
张晓薇又说:“当初,周矜将老万揍了一顿的事,你还记得吗。除夕夜,在你家小区门口。”
陈浅点点头,“嗯。”也就是那个时候,陈浅发现周矜的占有欲格外的强。
“还有呢,当初你不是学数学特别认真努力?”万诗诗说,“高三那个节骨眼上,你数学单科排名十一,距离进数学奥赛差一个名额,周矜在那个节骨眼上退出,你说能为了什么?”
陈浅沉默了。她也是后知后觉这种微妙。
张晓薇继续说:“浅浅,我当初就在南城财经大学读书,跟周矜一个大学城。当时他和家里掰了,自己创业,吃了很多苦的,他一个养尊处优,走哪几个保镖跟着的大少爷,一天二十个小时在外奔波,累了就躺办公室废旧躺椅上休息。”
陈浅从未听周矜说过这个,她问:“为什么?”
“我也读的金融,有项目会跟周矜有联系,但知道的不多。他祖父那段时间病重吧,舅舅也进了监狱。家庭变故。”
陈浅抿唇,看向了窗外。窗外两根电线杆绑着几匝电线,麻雀扑棱着翅膀远处。冬日里没什么阳光,天空是苍茫的白色。
张晓薇说:“人变了很多。烟酒不碰的人开始抽烟喝酒了,应酬时话也多了,创业初期拉赞助,还会拉下面子陪酒。就是我没想到,他能喜欢你喜欢那么久,六七年了,连女生的手都没碰过。”
人心善变又难以揣测。她们当年多么喜欢的多么浓烈,现在都放下了,迈入了新的生活。而看似最薄情冷性的人,却最长情。
“浅浅,他好喜欢你的,你不知道我曾经也有羡慕你到发疯的时候。你如果也喜欢他,为什么不能跟他在一起?你们的事是你们的事,长辈的事是长辈的事。”
陈浅淡淡地笑了笑。
两人又在咖啡店里坐了会儿,喝完咖啡就回家了。张晓薇老公来接,陈浅在路边等车。出租车没等来,等来的却是江若诚,江家的阔少爷,纨绔子弟,还是五陵年少争缠头的心性。
陈浅回过头看过去。
自她回国以后,江若诚也约着她出去过好几次。陈浅毕竟高考结束后的一段时间教过他,还是江阿姨的儿子,对这人的印象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但考虑到那段时间周矜神经兮兮的,她也就推掉没去。
她没想到这会儿能遇上江若诚。
江若诚落下半扇窗,“浅浅姐,去哪儿?我载你一程。”
陈浅刚想拒绝,就见手机上约好的出租车司机临时有事取消了订单,她叹了口气,关掉手机,坐上了江若诚的副驾驶。
“浅浅姐你什么时候回美国?”
“就这两天就走了,”陈浅说,“江阿姨身体怎么样?”
“还可以。就是天天念叨你,”江若诚说话语气有着少年人独天得厚的拽,“你什么时候能跟我回家啊浅浅姐,我妈天天念叨要找个儿媳妇呢。”
陈浅动作稍顿,她笑了笑,“江阿姨催,你自己努努力啊。”
江若诚哼哼了两声,“你啥时候回国啊?”
“快了,这学期结束。”
“到时候我妈给你安排工作,你想去哪家医院,都是我妈一句话的事儿。”
陈浅连忙摇摇头,“不了不了。简历我已经投过了。”
江若诚也不懂这个,打哈哈过去了。江若诚又扯了一堆话题,陈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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