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图用理性与科学推理她眼泪的含义,以及她这么做的动机。
陈浅虽然没抬头,但能感受到有数到视线落到了她身上,她脸上有些烧红,目光若有似无地落到了不远处周家的车身上,“......我们就待在这里吗?”
周矜捕捉到她精心设计的无辜眼神,内心哂笑。
“那先上车。”说完,周矜率先迈着阔步往车方向去。
李文成拎着装着钱的包站在后面,看见周矜背影冰冷地走了,也迈着大步跟上,路过陈浅的时候才发现她呆呆地愣在原地,看起来伤的不轻,没法动弹。
何况少爷刚刚也说了,先上车。他把人家吓哭,不帮下忙也实在过意不去。
李文成将包挎在肩上,架着少女的胳膊,就半拎半扶地几个阔步将人带到了车上。
陈浅红着脸,直到被人放在车后座,才鼓起勇气看向李文成,“刚刚,刚刚不好意思。”
“不过还是谢谢你叔叔。”少女扬起眼睛看他,郑重地说。
李文成关门的动作一顿,对上周矜的视线。他硬着头皮说:“应该的小姐。或许不应该谢我,你应该感谢的是少爷。”
车门阖上,对上陈浅眼神的时候,周矜眉眼间是化不开的嘲弄。
在他眼皮子底下收买他的手下是吧。
还没等周矜开口,陈浅就立即说:“谢谢你哥哥。”
“你道过谢了。”
周矜又说:“我问你件事。”
陈浅轻轻扶着小腿,将摔伤一侧腿的裙摆微微掀起,不让它黏上伤口。
闻言,陈浅立即点点头看向周矜:“好。”
周矜目光从那双笔直白嫩,隐约带着木果子清香的小腿上挪开,挑剔地问:“能先放下?”
陈浅动作一顿,疑惑地抬头,过了一会儿才意识到周矜说的什么。
陈浅犹豫了一会儿,说:“我腿摔伤了,伤口有些疼,裙子蹭在上面会更疼。可以不放下来吗?”她又将手臂往回收了半寸,诚恳地说,“我手臂不会干扰到你的空间。”
“......”
周矜彻底将目光转过去了。
陈浅视线跟着看过去,过了一会儿,她小心翼翼地把裙摆放下了,手臂也跟着往一边挪了挪。
周矜听见身后的动静,问:“你刚刚说我的钱。我的什么钱?”
陈浅这才想起重要的事,忍着疼痛问:“真的是你的钱吗?看来我没有猜错......应该我不小心拿错包了,那个装钱的包和我的包有些像,我拿错了,对不起!”
她打量着周矜的神色,试探地问:“哥哥我应该没有耽误你的事情吧?对不起。”
周矜转过头,毫不掩饰地打量她。
很好。装的很像。
“没,”周矜看着她说,“那我就想知道,你丢了包一点也不着急?还是你把故意把你贴身衣服送我看的?”
陈浅:“......”
“你看到了?”陈浅脱口而出。
周矜没回避她的眼睛,淡定地说:“是啊。你也说了,是你,拿错了。除了你是故意想让我看到以外,我想不到你其他动机。”
他将“故意”这两个字咬的格外重。
一两秒的漫长停顿与沉默,击碎了陈浅仅存的那一点自尊。一种难言的燥热在空气里升腾,随之而来的,是缓缓爬到少女脸上的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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