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的迁移百姓,分户分户再分户,让百姓们吃穿无忧,才有心思多养育人口。所以谁也别想拦住他分田,谁也别想拦住他对南海岛邦的开发、对闽广两地资源的整合。
朝中那些正气盎然、耻于言利的端方君子们不行,江南四省那些这几年新崛起的富豪也不行!
在徒述斐这样的决心下,刘肃也被激励了,打了鸡血一样一件件完成徒述斐的计划内容。
而石光珠,也在梅雨季节走向尾端的时候,完成了震慑军队安抚军心的职责,清闲了下来。
难得晴朗凉爽的夜晚,徒述斐终于好好和石光珠折腾了一番。第二天更是早饭也没吃,又闹了一番,到了正午才起来。
偷得浮生半日闲,徒述斐没去书房里翻阅县志舆图,而是泡了一壶茶,看着石光珠在院子里轻轻松松的舞剑算是松筋骨。
等到石光珠额上出了一层薄汗,才收了剑势,坐到了徒述斐身边。
才坐定,徒述斐就端上一杯温度正好的养身茶来。石光珠笑眯眯的接过,一口饮尽。
复又接回空杯的徒述斐,把杯子撂在手边的詹桌上,用另一只手拿着布巾给石光珠擦汗,忍不住感叹道:“这才该是我过的日子啊!”
像之前那几个月,没日没夜的吊着心气儿,要么惊怒紧张、要么思虑百转的情状,真不是人过的!
“咱们这也算是亡命天涯的鸳鸯了,出来避祸嘛,难免的。只是这祸好像越闯越大了!”石光珠戏谑道。
徒述斐有点心虚的挠了挠额头,随后又忽然理直气壮的把布巾塞给石光珠:“本王一片公心,小公爷这话可太无礼了些。”
“是臣言语失度,还望王爷恕罪。”石光珠说着,就凑近了徒述斐,挑着眉毛,一脸的笑意。
徒述斐正要伸手去捉石光珠的下颌,就听见院子外头女孩子的声音传来。
“……湛金和灵宝还真就把王爷撂着不管了?”奉砚的声音由远及近传来。
“这里里外外也没个人跑腿通报的人!我看他俩也是猪油蒙了心了!”捧墨的声音随后也传来。听声音,好像已经到了院门口了。
徒述斐收了手,趁着人还没进来,抽空在石光珠的唇上啄了一下:“得了,百灵鸟回巢了,耳根子又不得清净了。”
奉砚和捧墨正好绕过垂花门进来,就听见徒述斐这么挤兑她俩,当时就嘟起嘴来。
“王爷就这般不待见咱们俩,那咱俩干脆走了算了!也不必管什么宣传不宣传的了,回去让那些姐姐们各自去奔前程去吧!免得王爷觉得耳根子不清净了!”
“可不是嘛!也不知道咱们俩辛辛苦苦好几个月是为了谁?姐姐们日日盼着能重活一回,时时感恩戴德的,都要给某些人立长生牌位了!可这某些人啊,偏偏觉得耳根子不清净!”
奉砚和捧墨一唱一和的走过来,给徒述斐和石光珠见礼。
“好了好了!我白说一句玩笑话,就招来你们这么多话,可见出去是心也野了,性子也野了!我怕了你们了还不行?”徒述斐对引着她们前来的小内监挥手,让人下去了,“你俩也是的,那是陈老爷子的人,都是宗·□□出身的,多少客气些。梨白他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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