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的跳。
可随后,便想到了贾政身上——政儿的婚事,可千万不能重蹈覆辙了!
李家,李守和院中正房。
李家的当家李翰林铁青着脸,不发一语的坐在正堂主座,听着屋子里发妻和二儿媳妇的哭声,只觉得心烦意乱,又怒火中烧。身边的三儿子李守中也同样一脸的烦闷,也有几分义愤填膺。
过了不一时,院子里传来动静。父子俩一起抬头,就看见李守正提着袍摆快步走了进来。
等人进了屋子,借着灯光,父子俩就看见李守正脸上的表情并不好,心里顿时生出些不妙的感觉。
只是别管感觉好不好,该问的事情总是要问清楚的。李翰林便开口问道:“可打听清楚了?”
里间的哭声也停了下来,想来里面的女眷也竖起耳朵等着听李守正打听出来的消息呢!
李守正原地站着,微微颔首:“回父亲的话,问清楚了。二弟屋后和一些友人还有同窗后辈去了粤海楼饭庄,席间许是多喝了几杯,言语没了尺度,说了些关于祚郡王的不中听的话。冯家的小旗官和贾家大爷正在隔壁宴客,听到了,便动起手来。”
说到这里,李守正有些欲言又止,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
李翰林原本对冯家和贾家的不满,一下子就转到了自己的二儿子身上。
又看长子这般支支吾吾的样子,心里便推测,可能儿子是说了什么犯忌讳的话了。可若不问清楚到底说了什么,那万一圣人问起,他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所以李翰林便厉声呵斥:“你还敢替那畜生遮掩!那畜生到底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还不快说!”
李守中也在一旁点头,催促着李守正。
李守正只能窘迫的开口,回道:“说是讥诮祚郡王的诨号‘龟公王爷’……”
里间立时便传来一声倒抽冷气的声音,随后两个女人便一前一后又哭了起来。
只是这次和先前不同。先前是心疼自家人受伤,又悲又愤;此时却是又怕又悔。
李翰林只觉得脑子都嗡嗡作响,李守中也呆坐在了椅子上,如同木偶雕像一般。
里间,李翰林的发妻哭了一气,耳朵听见外面没动静了,便起身出去查看。到了正堂,就看见家里的三个男丁都木愣愣的没个反应。
“老爷,到底该怎么办,你倒是拿个主意啊!”李夫人上去轻轻扶住李翰林的胳膊。
这一扶,让李翰林回过神来,立刻将李夫人给推倒在地,指着李夫人骂道:“你生的逆子,当真是要毁了我李家!”
李夫人被推倒了,听到李翰林这样说,先是有些惊愕,随后又习以为常一般低下头去。
一旁的李守正赶紧过去,扶起了李夫人,挡在李夫人身前,对李翰林道:“父亲,现在不是迁怒母亲的时候。咱们一家人,一笔写不出两个李字,还是想想该如何请罪,让圣人息怒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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