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桌的贾赦也站了起来,一双桃花眼也眯缝了起来, 冷着脸跟了出去。
和两人同桌的一众人等也都站了起来, 其中有几个人脸上的怒火更是不逊于冯贾二人。一群人鱼贯而出, 就往隔壁过去了。
才走到门口, 就听见“咚”的一声,原来是冯唐已经踹开了隔壁雅间的门。
原本还高声唱和的房间先是一静, 随后便有怒喝的声音:“你是何人, 竟敢如此无礼!”
“老子是你爷爷!”慢来一步的贾赦立刻顶了回去。
包厢里,是几个儒生打扮的青年, 其中还有一两个穿着国子监监生长跑的人,约莫是国子监的学子了。
贾赦的话让这些人一下子火大了起来,其中一个外罩锦袍的国子监监生站了起来,指着贾赦骂道:“你算什么东西?我等在此清谈,讨论社稷大事, 也是你冒犯得的?今日你不跪下道歉, 就别想走出这粤海楼的大门!”
冯唐一听, 都气笑了。
只是不等他说什么,就有一个坐着的人拿着扇子扇了两下风,随后又合上扇子,用扇子柄轻轻敲了一下那锦袍监生的胳膊:“薛兄稍安勿躁, 这两位可不是京城没名没姓的人家。”
另一边一个穿着儒生长袍的男子的便附和道:“正是如此。薛兄, 似李兄所言, 这二位乃是那位郡王的伴当陪读来着。约莫是羞恼了,要来找咱们晦气了!”
几个人像是笃定冯唐贾赦二人不敢动手一样, 阴阳怪气的嘲讽着。
姓薛的监生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我道是谁,原来这就是那‘龟公郡王’的走狗,那不就是小龟……啊——”
“我去你的吧!”贾赦没等他说完,直接一跺脚,飞身上去就把人踹飞了。
姓薛的监生被当胸一脚踢飞,狠狠的撞在墙上,惨叫了一声就没动静了。
这就像是一个信号一样,冯唐也没让贾赦专美于前,三步并作两步进到雅间里,一抬手就把一张非得四个小厮才抬得动的桌子给掀翻了。桌上的酒菜立时劈头盖脸撒了这群人一脑袋,且还压住了两个人。
而冯唐直接踩着已经翻了个的桌子,也不理会脚下的哀号,伸手就把那个拿扇子姓李的书生给薅在了手里,一拳头奔着他腮帮子就过去了。
跟着冯唐贾赦来吃饭的人,是冯唐的同事,都是兵汉,其中有几个还是早年云晴庄出来的。
本来今天出来,是冯唐拉着他们和贾赦见个面,熟悉一下,亲香亲香,今后才好给郡王爷办事。
没想到进了雅间还没点菜,就听见隔壁这间屋子里,有人对徒述斐话里话外的不恭敬,说些不干不净的乌糟话。
更是用“青楼王爷”“龟公郡王”这样的诨号来称呼徒述斐,造谣污蔑徒述斐在闽广两地封闭青楼,是要自己享用那些花楼姑娘。话语里透露出来的腌臜意思,把徒述斐形容成了下流种子。
冯唐贾赦他们和徒述斐是什么感情,听到这样的话怎能不怒!跟来的兵汉也有和石光珠有交情的,也有受过徒述斐恩情的,自然也是愤怒的。
加上这几个儒生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见到冯唐贾赦踹门进来了,还敢怪声怪气的言语挤兑,贾赦和冯唐能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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