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着释放民怨的原则,徒述斐默许了。
于是午时一到,案犯被拉出来跪成一排,签子落地,人头滚动,高台旁的百姓们哭号声和欢呼声交杂在了一起。
等到包括霍启灿等人在内的所有人犯都斩首的斩首、腰斩的腰斩,霍元松就被拖到了高台下面来。
此时他身上的胶状物已经基本干透了,这么一拖拽,就跟扯破了血痂一样,整个人就跟血葫芦似的,没个人样了。加上之前疼了一晚上,现在是叫都叫不出来。
近距离观看这样的场景,原本还喧哗的百姓们瞬间就像被按了静音键,甚至离得近的人都不自觉的向后退了几步。
可是人群之中,猛然窜出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一巴掌拍在霍元松的脑袋上,收手的时候还从霍元松脸上拽下来一块干透的血痂硬胶皮:“你还我女儿的命!她才十三岁!你去死吧!”
静音键瞬间就被取消了。离得近的苦主立刻上手,去扯霍元松山上已经翘边的血痂硬皮。
要不是衙丁们反应快,霍元松能被生吞活剥了!
随后霍元松仅剩的那条手臂就被绑上了绳子,而绳子的另一端系在了一匹马上。
骑士见已经绑结实了,便一夹马腹,“嗖”的冲了出去。
本来已经没什么力气的霍元松,整个人被拖着在地上摩擦,终于忍不住再次惨叫。
“绕城三圈,行人毋阻!”骑士高声喊着跑远了。
有胆子大又爱看热闹的人,就跟着骑士离开的方向去了。余下的人,看着衙丁把霍元松的皮撑起来,塞满了稻草,沿着高台边沿展示了一番,忍不住又是一番或叫好或哭号。
正当这场公审终于接近尾声时,忽然,又有十几人跪倒在高台前,高声喊道:“郡王爷,您连霍家都审了案定了罪,替那些苦主申冤了!可害人并不光是霍家啊!郡王爷,请您替咱们做主啊!”
“爷,是跟着刘栓根的那些人里,之前那十几个没告状的。”湛金提醒道。
“书记,上前记录。支援,按照原告所诉对象,通知被告即刻启程前来州府衙门应诉。”徒述斐这次没搞什么继续公审,而是一切按照流程来。“向吏部行文说明情况,暂时不许闽广两地地方官回京述职。”
十几个百姓明白,这是衙门受理他们的冤情了,立刻磕头道谢。
徒述斐赶紧让他们免礼起身,随后就进了府衙。
“那个刘保全的背景,都查清楚了吗?”徒述斐一边解着衣带,一边问凑过来的张扁担。
李六到底是服软了,虽然对他还没有多深厚的忠诚度,可也愿意为他所用了。就目前来说,足够了,徒述斐也就没继续逼迫李六非要选边站。
张扁担一五一十的把刘保全的情况说了,临了总结道:“很干净,绝对没问题。”
“那就好,找人接他的班吧!把他给我提溜过来,我要用他。还有多少他这样的,你们费费心,多看看,有多少来多少,我半点不嫌多。”换好了常服,徒述斐终于安坐下来,松了一口气,“还有和刘栓根差不多的,也都给我扒拉扒拉,都找出来!但是重点是德行、是心性!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张扁担虽然还是不懂徒述斐到底要干什么,可既然知道了具体要求,那要成事还不是手到擒来!他点头称是,领了差事赶紧走了。
湛金见徒述斐脸上带着笑意,便适时端上来汤药:“爷,您很高兴?”
徒述斐虽然觉得汤药苦涩,可还是一口气干了,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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