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光珠没说话,只是用小腿的力道把徒述斐拉扯向自己的方向。
徒述斐没再废话,立刻就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抱住了石光珠。
约莫过了半个多时辰, 徒述斐把石光珠包在了锦被里面, 叫了灵宝湛金进来送水, 自己则带着点小得意的坐在床边上,伸手鼓捣着石光珠不知何时披散开的头发。
只是石光珠半天不说话,弄得徒述斐心里七上八下的,就算和石光珠一起坐进了大号的浴桶里头, 也还是小心翼翼的观察着石光珠的表情。
石光珠虽然面上还是板着脸, 但其实心里头并不平静, 甚至有些懊悔。他和徒述斐这算什么呢?他自然知道自己的心意,可人心总是贪婪的。之前还只是想着一晌贪欢就好, 如今却开始奢望长长久久了。而若是真的长长久久了,自己是不是又要苛求再无旁人了呢?
这番思量翻来覆去的煎烤石光珠的心肠,让他懊丧。他斟酌了一下开口说道:“王爷……”
才两个字,石光珠就被自己的嗓子吓到了。竟沙哑得这般厉害!
徒述斐见石光珠才说了两个字就不说话了,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栖身过去,和石光珠不是面对面、而是肩并肩的坐在浴桶里,又侧头亲了石光珠脖子上自己啃出来的一块红印子——说是“啃”一点都不夸张,就是他没控制好力度弄出来的,都出血了。
“今日我进宫去,本来是因为灵宝打听到每日都有妃子给父皇送补身壮阳的汤水,我想要截上来自己饮用了,假装难受诱你前来的。只是被太子哥知道了,狠狠训了我一顿。”
石光珠听到太子已经知晓此事了,“哗啦”一声破开水面远离了徒述斐,有些心惊的问道:“殿下他……怎么说?”
徒述斐把石光珠重新拉回到自己身边:“没说什么。我也是今日才知道,原来他早就看出来了,比我还早。”
看出什么?自然是自己对祚郡王有觊觎之心了!石光珠想起之前太子对自己的那番敲打,只是那时候他自以为隐藏得很好,没曾想却早就被看出来了。
“你不用担心太子哥,他自己求不得,心里头难受着呢,绝对不会拦着也让我难受的。”这一点自信徒述斐还是有的。
石光珠嘴唇动了动,最后还是没说话,整个人又有些阴沉的没了精神。直到徒述斐把手指头顺着水流滑倒他后面,才回过神来。
但是徒述斐呢,虽然手上做着不正经的事情,面上的表情和嘴里说出来的话却再正经不过了:“我听说这东西留在身体里不好,会腹泻的。你自己不方便,我帮你引出来。”
然后,石光珠纵然还是不自在,徒述斐的儿子们还是被混在洗澡水里,被湛金灵宝指挥着冲进污水渠了。
又换了次水洗漱完毕了,纵然石光珠还是觉得腰肢有些酸软,可也不至于太难受。他换上自己常备在祚郡王府里的衣衫,和徒述斐一起坐在加了厚实软垫的座位上和徒述斐简单的用了些清淡的膳食。
待湛金等人掌灯了,石光珠就要起身离开。
徒述斐真是气死了:“走的什么?今晚就宿在我这里不行吗?”说完就拉着石光珠进了屋里,把石光珠推在床上,自己似八爪鱼一般把人搂住,气鼓鼓的让人熄了灯。
本来徒述斐以为自己生着气不会睡着,只是身边有个热乎乎的抱枕,听着石光珠的心跳从躁若擂鼓到平稳跳跃,渐渐的就有了睡意,进了黑甜。
而石光珠呢,本来在京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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