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头儿,咱们要怎么做?”秦鑫收起了自己的腰刀,立刻就问道。
湛金这时候也不继续躲着了,施施然的走到了几个西北边军身边站定:“几位将军可还记得咱?”
“你是之前的……”白平北立刻就认出了湛金的身份,想起来这是今早拦着自己的小皇子身边的内侍。
这般一来,他想的就多了:“莫不是殿下因为不满我等拒绝,才这般戏耍我等?”
“将军想差了。咱们六爷要是真要整治谁,可不会用这样的法子,那西北百姓的命为自己出气!”湛金一听就怒了,语气也冷了下来,“白费了咱家六爷知道这里头有事,巴巴的早早跑来,还被你们这般糟践名声!”
在场的人都不笨,一听湛金的话,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罗纪尤其不好意思:一开始就是他出口扫徒述斐面子的。
“这位……公公恕罪,咱们是粗鄙之人,不懂礼数,误会了……六爷,还请公公示下,六爷可有什么指示不成?”白平北立刻就拱手,对着湛金的态度那叫一个恭敬。
湛金撇嘴:“咱家六爷说了,让你们拿着这些破烂东西会兵部衙门去,好好的闹上一闹!到时候,他才好出来插手。”
这般说着,他又指了一下已经缓过劲儿来,正打算偷偷爬走的小吏道:“这是个证人,证明你们没有偷偷更换了武器,不管有没有用都带着吧!”
那小吏本来已经快要爬到墙根隐蔽处了,结果罗纪一听,又上去把人薅住,拖了回来,也不管前者严重那带着绝望和哀求的眼神。
白平北对着湛金一拱手道:“烦请公公替在下先谢过六爷了!”
“行了,咱家六爷也不是为了你一个!”湛金本来还对这几个人有点好感呢,结果因为白平北之前对徒述斐的猜测,就对他们没了好脸色,直接一挥手就离开了——他还得回去告诉主子一声呢!
兵部尚书和左右侍郎下朝回衙的时候,发现今天往兵部衙门的这条路走得特别不顺畅。
等快要到兵部衙门门口的时候,蔡尚书听到轿子外头的喧哗声十分的不悦:“是何人敢在兵部衙门闹事?”
冯侍郎,也就是冯唐的父亲已经下了轿子,看到堵在兵部衙门街上的一排运货的推车,看清了领头的人是西北军的人。
“尚书大人,好像是西北边军的人。是游击将军白平北和其麾下的押运兵。”
尚书的轿子立刻就被从里面掀了起来:“几个边军莽汉,来兵部衙门吵嚷什么?难道是调拨不曾足量吗?不是应该今早就领了此次朝廷拨给的军械返回洗白吗?怎么还在此处逗留?”
“下官不知。”冯侍郎摇头拱手,表示自己也是一头雾水。
此时的兵部衙门口,白平北、罗纪和秦鑫都不曾说话。等围观的人多了,之前一直沉默不语的那个人才走到了众人的视线当中,一抱拳,就要开口说话。
“在下西北边军李印,奉圣人之命领取工部新制的兵械!”这一开口就把人吓了一跳。也不知这叫李印的人是怎么长的,个头看起来不很大,偏偏这一开口就和响雷一样,嗓门大的让人害怕。难怪他一直闭口不言呢!
“哎呦我的妈呀!”灵宝原本是出来看看事情进行的怎么样了的,正在兵部衙门的门房旁边站着呢。李印这一开口,就把他吓得一个哆嗦。等李印借着用大嗓门把事情都说的差不多了,灵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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