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观,你在这里等着。”
明旬声音不大,只是他做惯了决策者,哪怕刻意收敛,仍旧带着命令。
“好。”小祥本能不敢反驳。
最前方,顾天师瞳孔一缩,看着手里的老道。
老道原本还絮絮叨叨的想要顾天师放了他,可话还没说完,他突然闷哼一声,身体一颤,没了气息。
“死了?”老头看了一眼。
孙天师忙挤过来,他翻看了一下老道的眼皮,而后取出一根银针,刺向老道的脖颈。
老道满是皱纹的脖颈上青筋突然抽动,随即一只蛊虫自伤口处爬了出来。
蛊虫还未来得及逃,便被孙天师刺穿。
“是一种毒蛊。”孙天师将蛊虫凑到眼前,仔细打量,“这种蛊虫好像是母子蛊,这是子蛊,可以随意被控制母蛊的人杀死。”
孙天师扔掉蛊虫,用脚将蛊虫碾碎,“原来这些人也不是真心跟着他们的。”
顾天师看向断臂的这人,他脸色发白,顾天师看过去时,他看了一眼地上老道,随即转开眼。
“他身上没有蛊虫?”
“没有检查,我也不知道。”
顾天师不在乎这些人的生死,他大步走过去,将走的极慢的人提着。
“你干什么?松手?”他吃了止血丹,胳膊上的伤口才没继续流血,但是疼痛还是让他难以忍受。
“带路,要不然我杀了你。”看着前方又多了大批傀儡,顾天师气怒,他恨不得一掌拍死这人。
顾天师眼底有煞气,这人不敢再多话,只能加快脚步,在无人看见的地方,眼珠子不停乱转。
“他们要是跑了,我立马杀了你。”顾天师重复了一句。
“师兄不会跑的。”
虽然这般说,但是他还是加快了脚步。
生死存亡之际,谁都自私。
挡路的傀儡被一一制住。
“就在这里。”走了约莫十分钟,这人捂着胳膊,停在一个院门前。
方才在远处,时落几人一眼就看到这座房子。
这是一幢三层小楼,院墙极高,院门精美,此刻铁门紧闭,里头隐约传来一阵狗叫声。
“村里这幢房子空着。”见顾天师眼里有怀疑,这人说,“房主在外头做生意,一年到头不回来几次。”
“这里没有修道者气息。”顾天师沉声说。
“是没有。”这人仰头看了一眼,“因为他们没在楼上,这里有个地下室,是这家主人造的。”
说到这里,他嘲讽地看着顾天师,“你以为所有普通人都值得救?”
“这房子的主人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他囚禁了好几个无辜的女大学生,强,暴她们,虐待她们,让她们生孩子,你知道他让这些女学生生孩子是为什么吗?是为了他自己能永远年轻。”
也因为那地下室阴气甚重,才会被师兄他们选做制傀儡的地点。
话落,他又看向花天师,嘲讽,“我手上是沾了不少血,可也没有他那样凶残,他才是人渣败类,该被剥皮抽筋,魂魄永不得超生。”
“但是你们知道他现在怎样了?”他又冷笑一声,“也许是力不从心了,也许是不敢再作乱,近些年他在外的生意越做越大,儿女五六个,有妻子生的,有情人生的,过的比一般人都要好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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