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抗议,“锤子哥,不要叫我小姜阳,我就比你小三岁。”
锤子嘿了一声,“我们队里就你最小,别说小三岁,就是小三天我也能叫你小姜阳。”
姜阳无奈地又扶了扶眼镜。
两人说话时,一根树藤自上方突然甩了下来,直接勾住村长的脖子,又倏地收紧。
整个人被吊了起来。
这可跟拦腰吊起来不一样。
他挣扎,蹬腿的力道越来越弱。
就在这村长觉得自己下一刻就会死,树藤又突然收了回去,他重重摔在地上。
“别杀我,我不想死,别杀我。”
死里逃生,他再不敢心存侥幸,他顾不得咳,哑着声音说:“我说,我都说。”
“我差点强女干了那个丫头。”
“哪个?”
村长眼神闪躲,却不敢不说实话,“我的继女。”
那时候他还不是村长,他第一任妻子在他四十岁时跟他离婚了,没过两年,他又娶了一个带着孩子的女人。
这女人是隔壁镇子上的,她男人嫌弃她一连生三个闺女,不要她了,三个孩子她只带了最小的。
“你还是不是人?”锤子震惊又愤怒。
“那天我喝醉了,我又没真的强女干她,她还用剪子戳了我,我们扯平了。”当时他差点被一剪子戳的再也成不了男人,他没找那死丫头算账就不错了。
那死丫头原本是要报警的,他警告那母女,他伤了,那母女要是敢报警,大不了一起坐牢。
反正她们也讨不了好。
那女人没什么文化,不知道什么叫正当防卫,反正她女儿也没事,而且这事要是闹开了,她女儿可就没脸见人了,他们这些村镇可比不上大城市看得开,在这里,就是出了一点事,附近的人都会知道。
那女人只能咬牙忍了,后来跟他离婚,带着孩子走了。
“你该死!”
他们虽然没亲眼见过,可这种事屡见不鲜,这种事会对女孩子终生都有阴影,他是毁了女孩子一生。
看他没有一丝后悔,锤子气的拿锤子在村长脑袋上不停地比划。
“杀了我,你也得坐牢,这不划算。”村长竟还试图说服锤子。
“你可真是——”老杨一脚踹在他心窝,“不配当人。”
“你做的另一件事呢?”深吸一口气,唐强问。
村长卷缩在地上,不说话。
“前辈——”屈浩抱着大树。
大树再次伸出树藤,卷住村长的脚腕子,将他整个人吊起来晃悠。
“前辈,你吊他跟吊我一样。”屈浩看着村长头朝下被不停地甩动,屈浩抗议。
他不想跟这卑鄙小人玩一样的。
“不一样。”大树竟回应了屈浩。
看来是对屈浩格外的纵容。
大树话落,树藤猛然飞起,村长整个被仍垃圾似的,在半空来回甩动。
这么一对比,前辈对他还真挺温和的。
屈浩满意了。
村长觉得自己随时都能死在半空,以前他不怕高,此刻风刮着脸,身上被其他树枝剐蹭,不多会儿他已经浑身是伤。
“我不行了。”村长觉得自己快要断气,他再次求饶,“我真的不行了,我说,我都说。”
大树可没人类那么心软,又将村长荡了好几圈,才将人扔下来。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这人恰好被仍在一块大石头上,他后背又恰好抵在石头不平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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