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转星移,日升月落,时间过的很快,转眼到了出发去泗良县的这一天。
明旬这回将张嘉四人都带上了,人多好办事,六个人,两辆车子。
因明旬事先通知了徐家人,两人到时,徐家人已经准备好了,身为罪魁祸首,徐良才必须得同行。
未免古尸引起恐慌,时落跟明旬凌晨从老宅出发。
明老爷子知道这趟有危险,他担心孙子,老爷子欲言又止地看着明旬,最终却说了,“别让小落落受伤了,好好保护她。”
“祖父,您放心。”明旬安慰明老爷子,“落落说了,积攒功德对我的身体好,这一趟过后,我身体应当能大好。”
时落站在旁边,欲张口说话。
明旬却突然将时落揽在怀里,拍了拍她的背,“落落,你是不是困了?等会儿去车上睡。”
不容时落反驳,明旬已经揽着人往外走。
脚步飞快,不像是身体有恙的人。
明老爷子紧赶慢赶也没追上两人。
老头冷哼一声,也跟了上去。
“放心,这两人一起,除非天道故意折腾,其他东西可伤不了他们。”老头就瞪着明旬,恨不得将他的胳膊灼烧出两个洞来。
秋意深浓,夜色微凉。
出了老宅的门。
明旬才松开胳膊。
他颇有些不自在,“落落,祖父年纪大了,我不愿让他多担心。”
“我懂。”明旬少有这么仓促慌忙的时候,时落新奇地看他,“我本来也是要赞同你的话。”
明旬觉得自己方才有点不稳重,他拉开车门,“落落,快进去,里头准备了点心跟饮料。”
老宅离徐家有些远,半夜车不多,也用了一个半小时左右。
时落跟明旬到时,徐家人正望眼欲穿地等着。
再看徐家人,时落有些惊讶。
徐良才原本是个油腻的中年男人,因昏迷了几个月,醒来后又心惊胆战的,时落再见他时,这人快瘦成了纸片人。
显得越发苍老难看。
而徐家其他人也没好到哪去。
房间里没见着徐父,只有徐家大伯母冯梅跟徐母。
冯梅还好些,徐母与时落初见时简直判若两人。
女儿昏迷,生死不明,丈夫再不愿见她,孩子生父自身都难保,更没有心思分给她,短短不到半月,徐母鬓角已经生出了白发,腰身都佝偻许多,再无半月前的容光焕发。
见着时落,徐家人见着救星似的。
“大师,我大儿子已经被医生下了两回病危通知了,您能不能先救救他?让他先醒过来?”徐家大伯母见着时落,二话不说就跪下。
明旬忙将时落拉开。
徐家大伯母扑了个空,趴在地上。
她哭求道;“大师,您行行好,就放过我家老大吧?”
“笑话。”通常在外头,只要明旬不开口,张嘉就是他的代言人,张嘉抱着胳膊冷笑,“你儿子出事跟大师有毛关系?求人还不忘了诬陷大师,这可真是奇事。”
徐家大伯母脸色一僵,她又膝行朝时落行了几步,“大师,我说错话了,你别跟我计较,大师你是我家的救命恩人,求你再帮帮忙,让他们醒过来吧,我只有两个儿子了,他们不能有事啊!”
医生说了,她儿子随时都能没命。
谁知道这一趟去泗良县要多久?
她儿子不能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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