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敢问。
他跟他爸妈相处二十多年,他最清楚他爸妈是什么样的人。
屈浩好歹也跟时落去要过债,还跟姜梦真那么可怕的女人打过交道,他学着时落的语气,说:“从你二十岁你爸妈就让你结婚生孩子,你愣是生不出来,不会是报应吧?”
矮个男人气的脸发青,他握着拳头就要往屈浩脸上砸。
张嘉快步上前,攥住矮个男人的手腕。
张嘉早气的不行,他稍微用力,矮个男人的手腕子咔嚓一声脱了臼。
男人嗷的一声。
他早被酒色掏空了身体,张嘉一根手指头都能碾压他。
“放,放手,疼死我了,快放手。”男人也是个欺软怕硬的主,都不用屈浩开口,他急切地保证,“我不打耗子了,你快点放手,我手要断了。”
张嘉这才松开他。
男人这才抱着手忙往后退。
“你们走吧,我不算了。”谁知道屈浩招惹来的都是什么人。
这正合屈浩的意,他跟时落说:“落落,既然他不想算了,那我们快走吧。”
时落视线自年轻女人腹部扫过,“回去跟你的父母说,做过的事不会被抹去,该来的总会来,欠的债也是要还的。”
“她既是他们的女儿,也是他们的孙女。”
年轻女人捂着肚子尖叫,她感觉被时落扫过的腹部一阵抽痛。
“我不生了,这个孩子我不要了。”想到这个孩子是曾经死去过的女孩子,这不就是恶鬼投胎?她遍体生凉,用力捶打肚子。
她想要钱,但是她更想要命。
“不会的,你胡说八道!”矮个男人嘴上反驳时落,人已经跳开,离女人好几米远。
“别费力气了,既然她来了,就不会离开,除非你不要自己的命了。”时落提醒年轻女人。
女人动作一顿,顿时大哭出声。
她后悔了。
时落又看了眼矮个男人的下三路,“你在半年前就无法与女人同房了,而她腹中是你唯一的孩子,她是来讨债的。”
这简直给了他们家人最大的难题。
要么他们家断子绝孙,要么就生下这个既是女儿又是孙女的孩子。
屈浩搓搓胳膊,觉得屋里的气温都低了好几度,“落落,我们走吧。”
时落点头,率先转身离开。
离开前,她跟屈浩说:“我说的不错,这回是没赚着钱。”
“落啊,你既然知道这次白跑一趟,那你为啥还要过来?”屈浩紧跟着时落走,虽然他没做亏心事,但他还是觉得瘆得慌。
时落回头看了一眼空荡荡的门口,“带你们来看戏啊。”
张嘉也咂舌,“我真没见过这样的人家,真是缺德到家了,这样的人家就该断子绝孙。”
曲爱国闷声说,“那你是没见过比这跟坏的人。”
“曲哥你见过?”
曲哥老家也在偏僻的地方。
“嗯。”曲爱国应了一声,他抹了一把脸,“还有人将刚出生的女婴去桥洞下故意摔死,好告诉之后投胎去他们家的孩子,他们只要男孩子,来一个女孩子就摔死一个。”
屈浩惊呼,这些事超出了他的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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