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女彦不甘心地看着贾南风,低声道:“娘亲,你怎么就这么笨呢,我请个夫子教你好不好?”贾南风拿冰淇淋的手都在抖,四处寻找小问竹,今日非要痛打小问竹不可。
小问竹缠着胡问静,道:“姐姐,那些法家的人到底想要做什么?”
一群官员看着胡问静,好些人将手里的冰淇淋放下,他们心中同样有些不解。
王莎莎看看众人都将冰淇淋放下了,自己是不是也该放下?可是看看碗里的大块冰淇淋,她有些舍不得。她喜欢细细地品味冰
淇淋的味道,吃得就慢了,碗里还有大半碗冰淇淋呢。王莎莎看看四周的同僚,个个都将冰淇淋放下了,她咬牙放下,临到了最后一秒又拿了起来,大口地猛吃,浪费食物的习惯可不好,嗯,不能浪费食物。忽然王莎莎感觉到有一条视线盯着自己,转头看去,却见贾午也在大口吃冰淇淋。两人目光交汇,心中都定了,不是唯一一个好像就不是那么的显眼了。
白絮低声道:“我觉得法家的人应该是觉得大楚名为走法家道路,其实走偏了。”她尽量说得婉转,法家之言其实直指大楚的立法核心,客观地说是两种理念之争。法家认为该采取民愚之策,百姓越是愚蠢越容易管理,而胡问静想要让百姓知法守法。虽然白絮是偏向胡问静的方式的,“民愚之策”四个字从字面上就让她感觉不适,她除了是大楚的官员也是大楚的百姓,“民愚”是不是要把如她这般的大楚百姓尽数变成白痴傻瓜?这方式太过恶毒。不过,法家只是从国家管理角度或者直白地说是从皇帝维护权利地位的角度出发提出一个更传统的经过历史考验的更可靠的管理手段,其中一心为国为君的心还是很明白的,胡问静不应该赶走他们,而应该量才而用。
一群官员缓缓点头,法家的人对大楚忠心耿耿是没错的,而且也符合大楚以法治国的根本,是可用之才。
一个官员道:“大楚虽然有了科举取士的方式,但是国土扩张太过迅速,短期内依然急缺人才,多数百个法家子弟不无小补。”
一群官员重重点头,然后看胡问静,胡问静若是认为那些法家的人说错了,依照她的脾气定然是当众打脸的,却偏偏只是淡淡地让法家子弟离开,难道真是为了不能公开向百姓表示采取民愚之策,因此虚伪地暗暗召见法家子弟?好些人的眼神幽怨了,目空一切的胡皇帝陛下竟然也变得虚伪了。
胡问静摇头,道:“胡某是出了名的暴君昏君,这是无论如何都洗不白的,再虚伪都没用,何必浪费力气?”
她笑了:“你们以为这些法家子弟忠心耿耿,只是为了立法理念而借势向朕请愿?你们太单纯了。”
一群官员凝神细听,司马女彦扯贾南风的衣角:“娘亲,记下来!记下来啊!”好记性不如烂笔头,拿纸笔记下来,每天看一百遍,肯定会变得聪明的。贾南风握紧了拳头,是不是该当众家暴?贾午一把将司马女彦扯到怀里,想都休想。
胡问静道:“首先,今日为何有十几万百姓进京请命?是因为大楚采取严刑峻法吗?是大楚开民智,结果出了一群刁民吗?”
胡问静认真地道:“其实不是。”
“大楚出现十几万百姓进京请命,是因为大楚没有真正执行法治。”
荀勖鼓掌道:“不错!大楚根基不牢。陛下能够看透这一点,实在是国家之幸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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