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人大声地道:“爹!是我啊,我是大牛啊!”
门内的老汉使劲地揉眼睛,借着朦胧的光线终于看清来人是自己日思夜想的儿子,泪水陡然就下来了:“儿啊!”
周围的社员都围了上来,很快就问清了情况。大牛十年前加入了中央军,而后天下动荡,音讯全无,大牛一家人都以为大牛已经死在了动乱之中。
大牛他爹带着泪水骂道:“你个孽子,为什么不派人送个信来?”
大牛无奈极了:“我一直在找你们啊,我托了老家的县令老爷,可县令老爷说没有查到你们的踪迹,我还以为你们……直到大楚五年我才想到你们可能投靠舅舅家了,这才找到了你们。对了,舅舅呢?怎么没见到舅舅?”
大牛他爹笑着道:“你舅舅在十五支队呢,别担心,他一家好着呢。”他仔细地打量儿子,只觉十年不见,好像壮了一些。
一个社员发现了大牛言语中的疑点,问道:“你大楚五年就知道了,如今已经大楚七年了……”得知消息后两年多没有联系爹娘,不孝至此,不如打死了。
大牛无奈地道:“我刚托人查舅舅家的下落,还没得到回音就跟着陛下去了萨珊波斯了,这才刚回来。”
一群社员激动了:“萨珊波斯?你与陛下去了极西之地了?说说极西之地如何?”
大牛得意地看四周,一脸的骄傲,果然西征回来的人个个都是英雄豪杰。他捡了几件波西与大楚的不同细细地说了,意犹未尽,又将与波斯人血战的经历注入了一整个太平洋的海水,将自己的武勇吹到了天上。
“……陛下看我勇猛,甚为高兴,赞赏有加……我如今已经是军中官员了。”
大牛得意极了,其实他只是西征军中一个什长而已,距离正经“官”字还有十万八千里。他打开包裹,取出了大笔的银钱,道:“爹,这些银钱都你收好,这是我西征的军饷。”
四周的社员看着大把的银钱,以及大牛身上的崭新的军服,无比的羡慕妒忌恨。
张支队长看着天色不早,催促道:“大家先去干活,有什么想要说的晚上有的是时间说。”众人不过是看热闹而已,压根不认识大牛,有什么话好说?众人拿着农具走向农田,有人嘀咕着:“没想到当兵竟然这么好,又有钱赚,又能当官,还能长见识。”
好些社员点头,庄稼人一辈子没有离开过家二十里地,去五十里外的县城逛一圈后都能吹嘘十几年,何况离开大楚朝去了异国他乡?这是可以吹嘘一辈子的事情啊。
有社员叹气:“唉,我也想当兵啊。”朝廷出钱给路费包吃包住坐大船去异国,这种好事怎么就轮不到自己呢。
支队长呵斥道:“少说话,多干活,今天的指标完不成,小心老子剥了你们的皮!”隔壁支队的工作量疯狂上升给了他巨大的压力,恨不得一天十二个时辰都待在地里。
某个支队中的社员的中央军士卒西征回来的消息在一日内传遍了全县的集体农庄。
第七支队中,有社员羡慕地道:“听说了吗?那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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