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尘土四溅,那一段法奥城墙笼罩在了烟雾之中,无数波斯人凄厉地叫着。
被击中的那一段城墙西侧十几米外,一个波斯人的身形剧烈的摇晃,然后掉下了城墙。
一个大楚回回炮射手微微点头:“测距基本准确,可以就这个角度攻击,准备点燃……”他猛然长大了嘴,呆呆地看着法奥城。
黄色的尘土散去,露出一个巨大的窟窿,三米高的法奥城的城墙彻底坍塌,露出了一个宽七八米的大洞,透过大洞可以清楚地看到法奥城内的低矮建筑,甚至可以看到一些波斯人倒在倒在地上凄厉地尖叫。
所有大楚将领和回回炮手都惊呆了!马蛋啊!那真的只是回回炮的一次试射,甚至都没有安排火焰巨石,怎么这牛逼轰轰的法奥城的城墙就塌了呢?
周言下巴都掉了:“波斯人的城墙竟然是土坯的,还是单层的?”单层土坯墙肯定冤枉了波斯人,单层的土坯墙推一下就倒了,这法奥城的城墙至少是三层的,但是总共一尺多厚的三层土坯墙放在大楚也叫城墙?若是这些波斯人看到太康城二十丈厚的城墙会不会彻底疯掉?
胡问静后悔极了,明明看到波斯人骑在城墙上的,说明这城墙是极其的薄的,为什么她就没有想到波斯人的城墙就是纸糊的呢?想想《阿里巴巴和四十大道》电影
中的城墙就是薄薄的土坯墙啊,那还是公元八世纪阿拉伯地区鼎盛时候的城墙,眼前早了几百年,这阿拉伯人的邻居波斯人为什么就不会有一个土坯城墙?胡问静握紧了手里的剑,深刻反思,严厉检讨自己的大意,作为公元三世纪末站在人类最顶端的文明的皇帝,她开始飘了。
“多少人因为飘了,结果摔倒坑里爬不起来?”胡问静心生警惕,那个云,那个健林,不就是飘了以后摔趴下了?胡问静闭上眼睛深刻反思这次出击是不是有漏算的地方,这支强行整合的军队会叛变吗?交州投降不到一个月,敢反叛吗?林邑和扶南会逃跑吗?胡问静对此毫不担心,她带来了两万大军,其中有一万中央军,三千新州军,兵力占有绝对优势,她召集扶南、林邑、交州军参战不是为了在波斯的战斗,而是为了更遥远的考虑。那么,会被波斯海军堵在法奥吗?胡问静默默摇头,有陆易斯占领了波斯湾西侧,她根本不担心被掐断后路。胡问静松了口气,大局上应该没有疏漏,只要再谨慎一些,断断不会阴沟里翻船。
一边,小问竹与司马女彦不屑地对着法奥城吐口水,垃圾城市,纷纷钟就灭了。
大楚军中,上万士卒见了法奥城的城墙破碎,城内惨叫声不绝,所有人都觉得信心爆棚,一切因为第一次打仗产生的压力和惊恐尽数消失不见,法奥城内的波斯人就算比大象还要高大也不过是纸扎的,一个手指就能捏死了他们。
无数士卒厉声大叫:“大楚!大楚!大楚!”身为大楚人怎么会怕了波斯人?这世上没有任何人可以挡住大楚人。
竹州军中,士卒们看着倒塌的法奥城墙,心中充满了自豪,大楚是神灵庇佑的国家,有吃不完的稻米和猪羊,有比小山还要高的楼船,有不用牛马就能自己动的拖拉机,他们能够成为伟大的大楚人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有竹州士卒情不自禁地如同在新州一般唱起了歌:“烽烟滚滚唱英雄……”数千新州士卒像是得到了信号,一齐歌唱:“……四面青山侧耳听,侧耳听……”
万余中央军、扶南军、林邑军士卒跟着合唱:“……晴天响雷敲金鼓,大海扬波作和声,大楚将士驱虎豹,舍生忘死保和平……”
交州军士卒怔怔地听着友军们的大合唱,万人大合唱的身影如雷声,如雨声,如灵魂深处的呼喊,只觉热血上涌,泪水不由自主的滴了下来。个别心怀叵测之辈脸色惨白,大楚军力鼎盛,雄壮若斯,小小的交州能够平安投降已经是走了大运了,哪里还能有其他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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