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立更公平的世界,却没有必要在今日提及了。
王敞默默地思索,问道:“那全民赌博呢?难道也要任由其泛滥十年?”作为著名纨绔,王敞深深地知道“赌博”二字的危害,卖儿卖女卖妻卖房卖地的;输红了眼,杀人的;为了筹集几文钱的赌资而抢劫杀人的;贪污公款赌博的;卖朝廷物资赌博的。赌棍只有往下堕落,何曾有底线了?若是全民赌博十年,这大楚朝只怕神仙也救不回来。
胡问静严肃地道:“所以,朕给的蹴鞠奖金是一万两。”
“普通赌博能有多少钱?能赢一次就有一万两银子吗?为了区区几十文钱的赌博被官府抓了苦役,值得吗?”
“朕就是要用一万两银子以及官府的禁赌软硬皆施,杜绝民间赌博泛滥。”胡问静是设置了防火墙的,挡住区区几年的时间绰绰有余。
王敞依然有很多地方没有想清楚,但是知道胡问静有所考虑,他微微放心,问道:“这蹴鞠……”
胡问静打断他,声音冰凉:“信不信我打死你!”
王敞大吃一惊,何至于此?
胡问静提高了嗓门,厉声道:“一而再,再而三,以为胡某是白痴吗?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王敞惊愕地看胡问静,以前那个面对嘲讽依然谈笑自若毫不在意的胡骑都尉在当了皇帝之后成了被多问几句就翻脸的暴君?果然是屠龙者都会变成恶龙啊。
胡问静猛然站了起来,脸上满是杀气:“今天非要打死了你不可!”
王敞卷袖子,打不过也要打,王某是无才无德的纨绔,但是绝不会束手待毙。
胡问静一把推开王敞,冲到了小问竹的身边,厉声道:“你再敢偷喝,我就打死了你。”
小问竹握着毛笔,睁大眼睛无辜地看着胡问静:“姐姐,我最喜欢你了。”
胡问静冷笑:“没用!”
小问竹扑到胡问静的怀里打滚:“姐姐,我就喝了一口而已。”
胡问静在小问竹的屁股上轻轻一掌,喝道:“不做完功课,今晚就不准吃饭不准睡觉。”然后满意地转身看脸色一阵青一阵红的王敞,惊讶地道:“你干什么卷袖子?”
王敞毫不犹豫地道:“你不是要打孩子吗?我当然是要拦住你了,怎么可以打孩子,太过分了。”
……
某个城中,几个人鬼鬼祟祟地进了一间屋子,屋子里已经有十来个人,一齐围在一张桌子边,有荷官用力摇晃色钟,色子碰撞着杯壁,发出清脆的声响,道:“人无横财不富,马无夜草不肥,想要发家致富就要靠赌博,来来来,买定离手!”
众人纷纷下注。
那荷官打开色钟,叫道:“六六六,豹子,通杀!”
一群人唉声叹气,有的打自己的手,有的使劲地瞅那三颗骰子,怎么会有三个六?
那荷官将色子扔进了色钟中用力摇晃,叫道:“有赌未为输,买定离手!”
一群赌客叫道:“我就不信还是豹子,我押大!”“我押豹子!”“不,一定是小,我押小!”
“嘭!”一群衙役撞破了大门,冲进了屋子里,厉声喝道:“抱住脑袋蹲下,反抗者杀无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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