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自己类似的人只是庸才?胡某只是想要看清楚所有人的真正才能,以后可以量才而用。”
贾南风闭上眼睛,脑海中一片混乱,忽然睁开了眼睛,认真地问胡问静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胡问静挺起了胸膛,一字一句地道:“我是胡问静,天下唯一一个疯子,站在亿万生灵之上的疯子胡问静。”
……
荀府之内来了一个意料之外的客人。
荀勖关切地问客人:“火盆是该少一些,还是多一些?烟是不是大了些?要不要开个窗户?”他认真地打量来客,唯恐来人倒在了他的家中。
魏融恭恭敬敬地道:“荀司徒客气了,我不碍事的。”
荀勖丝毫不敢大意,亲自伸手试探了魏融的额头,感觉还算正常,又查看了魏融的呼吸,没有见到咳嗽,这才松了口气,道:“你爷爷有什么事情?”他心中酸楚,魏舒没有亲自来,而是让宝贝孙子魏融出面的意思很容易猜,那是魏舒觉得自己的阳寿快尽了,想要在自己还能支撑的时候让魏融能够在各个重臣的面前多走走,增加一些感情联系。荀勖暗暗叹气,魏舒只怕是撑不久了,不然不会不顾魏融的身体,让他在大冬天拜访荀府。是了,魏舒对他荀勖也有些不放心,魏舒与他荀勖没什么交情,不用卖惨怎么打动他?
荀勖轻轻地叹息,道:“你爷爷真是用心良苦啊。”
魏融懵懂无知,还以为荀勖在说着朝政,急忙道:“我爷爷听闻陛下对各地贼寇四起的消息,有些担忧朝廷的稳定,若是杀戮过重,终究有伤天和。”
荀勖重重地点头:“不错。”魏融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有荀勖向陛下谏言,陛下一定听得进去,能够少杀一些人终究是好的。
荀勖看着魏融的笑容,更多地理解了魏舒的意思。魏融就是一个普通的官员子弟,仁厚有余,智慧不足,更加不懂得世道艰难人心险恶,做地方官一定被玩死,只能在洛阳的六部衙门混个清闲的官位。他点头道:“你告诉你爷爷,老夫会联系王敞一起向陛下谏言。”魏融的未来只能是在礼部,其余部门都是坑,王敞与魏舒没有过节,也厚道得很,不会为难魏融的。
魏融浑然不觉荀勖已经与魏舒隔空完成了托孤,恭恭敬敬的道:“是。”
荀勖看着魏融就要走,问道:“你有去过皇宫见过陛下吗?”魏融摇头,道:“我爷爷身体不好,我不是朝廷命官,不能觐见陛下。”
荀勖点头:“无妨,你姑姑回来之后一定会去见陛下的。”魏舒其实大可以放心,魏华存在大楚朝的未来一片明朗,有魏华存在绝对可以护住魏融的。
魏融回到魏府,细细地复述了与荀勖的见面,感慨地道:“有荀司徒在,这大楚朝的元气终究不会伤得太重。”
魏舒笑眯眯地看着魏融,深刻体会了贾充的无奈以及苦心,一个无法挽救的蠢货孙子只能干脆让他继续蠢下去,平庸之人不遭人妒忌,魏融有一群人若有若无的照料,至少不会有杀身之祸。
……
某个县衙之内,小吏张雨杰恭恭敬敬地坐在案几后,县令正在朗读朝廷的最新邸报。
县令慢慢地念着,总结道:“朝廷要进行‘严打’。”他看着这个简单到只有两个字的标题,只从字面上就感觉到了心惊肉跳。各地对盗匪已经采取了最积极的态度,衙役和士卒忙得脚不沾地,难道朝廷还嫌弃不够?又该如何“严”,又该如何“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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