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土王满脸通红,今日被一个恒河流域的土王羞辱了!他厉声道:“为什么那个王八蛋土王比我有钱?是他的血统比我高贵吗?是他的妻子的血统比我妻子的血统高贵吗?是他
的脸比我白吗?”
岑缨缨淡淡的道:“那个恒河流域的土王的血统没有阁下高贵,他的妻子的血统也没有阁下的妻子的血统高贵,他的脸也没有阁下白,但是……”
那土王恶狠狠地盯着岑缨缨。
“……但是,他的地盘比阁下的好。阁下的地盘虽然沿海,但是大半的地盘在山区。耕地少,人口就更少了,还没有那恒河流域的土王的十分之一。阁下怎么可能有那个土王有钱呢?”
那山区土王恶狠狠地看着岑缨缨,是不是该放弃吃冰淇淋喝葡萄酒的执念,杀了这个敢于看不起他的大楚人?
四周的土王的士卒感受到了土王的杀气,纷纷握住了刀剑。岑缨缨身后的百余大楚士卒同样握紧了刀剑,然后蔑视地看着那些土王的士卒,一群无甲士卒想要与纸甲士卒开打简直就是送菜。
岑缨缨脸色没有一丝变化,仿佛说着最普通的事情,淡淡地道:“若是阁下占有了恒河流域的地盘,一定就会比任何人都要有钱。”
那山区土王冷冷地看着岑缨缨,忽然哈哈大笑:“想要挑拨我与恒河流域的贵霜土王厮杀?别做梦了。”一群高止山官员同样大笑:“如此愚蠢的手段,我们怎么会中计?”“恒河流域的土王未必都是贵霜人的人,恒河东段的人都是我们一家人,我们怎么会信大楚人的话。”
岑缨缨一点没有辩解反驳的意思,淡淡地告辞:“若是阁下能够准备好钱财粮食,十丈高的冰淇淋山,注满了葡萄酒的游泳池,一尺半厚的冰块随时都能让阁下梦想成真。”出了土王的宅子,岑缨缨立刻与一群手下道:“命令林邑贵胄立刻在南部山区的各个土邦国重复我的谎言,同时在恒河流域各个土邦造谣,南部山区有个土王建造了一个长三十丈宽二十丈深一丈的水池装葡萄酒,无数宾客跳在酒池中游泳。”一群手下用力点头,那些林邑贵胄别的本事没有,与高止山的人拉关系、吃、卖货造谣是最拿手了。
看着岑缨缨在一群高止山官员的嘲笑中离开,那山区土王没有一丝得意的感觉。他愤怒地拿过新的玻璃杯,大口喝着冰镇的葡萄酒,甘美的酒水没有能够扑灭他心中的怒火。他有高贵的血统,娶了同样拥有高贵血统的妻子,他洁白的皮肤就是高贵血统的象征,为什么他只能待在南部的山区,每日吹着海风,而有的土王却能在人口众多田地众多的恒河流域?这不公平!
那山区土王又喝了一大口葡萄酒,冰凉的酒水让他微微地清醒。他想起来了,有个叫做笈多的土王一直想要重新统一恒河流域的所有公国。
那山区土王冷笑着,强大的贵霜好不容易衰败了,所有属国成了公国,贵霜帝国名存实亡,实际控制地盘小得不值得一提,推一把就要完蛋,高止山脉所有土王过上了幸福的生活,为什么还要再一次出现一个强大的统一的皇帝?何况这笈多土王的地盘就在恒河流域附近,他到底有没有投靠过贵霜帝国?到底是想继承贵霜帝国的遗产还是想要建立如同贵霜一般蛮横霸道的帝国?若是笈多土王统一了恒河附近所有的公国,继承了贵霜帝国的地位和野心,他们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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