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相护了?”几个江小杰的亲友大声地起哄道:“现任野王县令审理前任野王县令,为避免百姓误会,现任野王县令当回避本案!”
野王县令脸色一沉,这些人真是作死啊,他正要发飙,一个低沉地声音道:“那么,本官来审理。”
挤在县衙外的百姓纷纷退开,让出了一条道路。
一个男子带着十几人缓缓地走了进来。
福小爱惊愕地道:“金渺!”然后脸上一红,泪水更多了。
来人正是金渺。
金渺恶狠狠
地看着福小爱,不知道该痛骂她几句,还是同情她,他沉默片刻,转头看着四周的百姓,厉声道:“来人,在县衙外搭建高台,本官要公开审判。”
一群县衙的官吏抓住闹哄哄的机会,低声对福小爱道:“不管真相如何,你绝对不可以承认!”
福小爱眼角的泪水又一次滴了下来。
江小杰傲然看着四周,有夫之妇偷情的事情恶劣至极,只要是个男人都不能忍,若是女官员审理说不定还会偏向女子,而男官员审理只会感同身受,愤怒无比,严惩所有偷情的有夫之妇。
“福小爱,你死定了!”江小杰大声地道。就算金渺徇私他也不怕,当着全城无数人的审案哪有徇私的可能。全城的男子都会想要将偷情的女子杀之而后快的。
……
高台上,案情的前因后果已经解释得清清楚楚,福小爱被江家肆意地立规矩,不时嘲笑打击羞辱欺负,想要和离不成,跑去魏郡托关系进农庄,然后有人看到福小爱与陌生男子同游数日,更有共同出入客栈的火爆画面,福小爱承认同游,但认为两人在客栈各有客房,不承认有过偷情。
这案情极其的简单,但没有证据,这就陷入了心证了。
江小杰傲然看着高台上上下下数千人,料定人人心中都认定福小爱偷情了。他厉声叫着:“(淫)妇罪该万死!”可四周响应者寥寥,没有人如他预料之中引起全城百姓的响应。
金渺冷冷地看着福小爱,这个蠢货!
人群中,一个年轻女子大声地叫:“这个贱人就是偷情了!”
金渺淡淡地道:“证据何在?”
又是一个年轻女子叫道:“男女之间没有纯友谊,他们一定偷情了!”
一个年轻女子骂道:“女表子!贱人!浸猪笼!”
一群年轻女子恶狠狠地盯着福小爱,对有夫之妇与他人共游的愤慨之情无以言表。福小爱泪水长流,一声不吭。
江小杰鄙夷极了,以为做出了这种事情转弱者吸引同情就有用吗?全城所有的男人一定都是站在他这一边的。
一个男子同情地道:“我觉得什么事情都没有,就是遇到熟人顺路一同旅游而已。”
江小杰死死地盯着那个男子,你说什么?
那一群年轻女子同样恶狠狠地盯着那男子,厉声呵斥:“你是不是与福小爱也有一腿?”
江小杰用力点头,他也怀疑!
又是一个男子道:“所谓捉奸在床,没有抓到床就不算证据。”一群男子点头同意,随便指着一个男人女人说是奸夫(淫)妇何以服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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