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总想着玩女人!你是管事,还怕没有女人主动爬上床吗?至于做得这么明显吗?”
付士康毫不在意:“那个贱人找你告状了?胆子肥了!”兔舍管事不姓付,姓张,但却是付士康的表哥。不仅仅兔舍的管事,还有猪圈的管事、养鸡场的管事,统统都是付士康的亲戚。
付士康回到了田庄,就当着大家的面大声地道:“贱人,你去告老子的状了?你只管告啊,老子有一百种办法修理你!”
李翠花面无人色,只觉这田庄比大缙朝的县衙还要黑暗,大缙朝被地主和官老爷欺负了,还能跑到其他地方做流民,这到处都是集体农庄的地方能够逃到哪里去?
又有人开始劝李翠花了:“就与你说田庄内就是这样的。”“能够与管事上床是福气,若是怀了一男半女,你就是管事娘子了。”“看那几个女的,每日只要做些最轻松的伙计,吃的比我们好了一倍,还不是陪管事上床了,你若是答应了,你也能吃香喝辣了。”
李翠花就是哭泣,什么也不说。
周围的人淡然看着,也不信这个女人能够飞上了天,不肯就范的女人又不是没有过,还不是被繁重的农活和稀薄的野菜粥折腾到不得不爬上了管事的床?李翠花不过是那些曾经很倨傲,然后被现实打击之下只能老实认命的人中的一个而已。
李翠花哭了一宿,既不愿意活活累死在农活中,又不愿意陪付士康上床。她清清白白一个女孩子,为什么要被人玩弄身体?她思来想去,只觉既然左右是死路一条,为什么要自己一个人死?
深夜,付士康看到李翠花敲门的时候,心中的得意远远超出了玩弄女人的炙热,他不是在玩弄女人,而是在平常权力的味道,而这个味道让他飘飘欲仙,远远地超过了女人的(肉)体带来的(快)感。
付士康慢悠悠地打开了房门,脸上因为得意和激动而发红,眼睛却雪亮。他丝毫不在意吵醒了其余社员,反而故意大声地道:“翠花啊,你来了。”
付士康注意到李翠花的脸色惨白,身体发抖,他更加得意了,示意李翠花进房间,眼睛却看着屋外,仔细地留意是不是有很多人听到了,他就是要让田庄的所有人都听到,这个田庄之内他就是皇帝,想要睡个女人就睡个女人,想要睡个男人就睡个男人,谁敢反抗?他大声地对着门外叫道:“李翠花,我与你说过,我付士康需要强(奸)你吗?我付士康……”
“噗!”付士康只觉心口一疼,惊愕地看着李翠花,李翠花紧紧地握着手里的剪刀,眼睛血红,厉声道:“王八蛋,去死吧!”一次又一次的扎入付士康的心口。
田庄管事被杀的案子一层层的传递,终于到了寿春。
谢斯焱脸色铁青,重重地一掌拍在案几上,厉声道:“查!必须严查!”
她不是要查这个案子,这个案子的详细经过已经查的清清楚楚了,田庄管事付某利用权力奸(污)女子无数,其中一个女子李某投诉无门,不甘受辱,愤怒反杀。案件的行凶动机,前因后果清清楚楚,还有什么好查的?
谢斯焱下令严查地是扬州各地到底还有多少类似的事情!
一个个官吏在寿春县衙之中跑进跑出,一道道公文发了出去。
有官吏小跑着出了县衙,拐了个弯就停下了脚步,轻轻地捶腿。又是一个官吏到了,也停下了脚步开始活动筋骨,嘴里低声道:“谢县令真是……”那官吏没有说下去,他也姓谢,与谢斯焱是一个家族的,责怪谢斯焱不会办事不懂世界毫无意义。“……真是勤勉啊,看来我们这一阵子有得忙了。”
另一个官吏叹气道:“多半要我们跑遍扬州各个城池,苦就算了,肯定没什么用的。”
谢姓官吏点头,不是他们不想好好干,而是真的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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