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欠了他的?是不是汉人的官员欠了他的,是不是你欠了他的,是不是我们欠了他的?”
石勒紧紧地闭上眼睛,但激烈颤抖着的身体透露了他内心的激动已经无穷无尽的演技。以为老子一声不吭在这里装一棵树就不能表现我的内心我的感情了?老子不靠脸做小鲜肉,老子是真正地影帝!
张依柔看
着激动又隐忍的石勒,只觉心疼如绞,这就是她深爱的天神啊。她抹掉脸上的泪水,对胡问静深情地道:“石勒从小就想做一个好人,做一个堂堂正正的利国利民的汉人,做一个为了国家生十七八个孩子的伟大的汉人,可是,周围的汉人不允许,周围的汉人逼迫他,周围的邯郸门阀权贵逼迫他。”
张依柔伸手撸起了石勒的衣袖,露出石勒体毛茂盛却又洁白的手臂,几道伤痕在洁白的皮肤上显眼无比。
张依柔道:“石勒被东瀛王司马腾无缘无故的抓了起来,卖到了幽州,成为了一个奴隶。这鞭痕就是被管理奴隶的汉人抽打的。他的身上有更多的伤痕,你们想看看吗?”
张依柔愤怒地看着胡问静:“你完全不知道石勒过得多么的委屈,多么的苦!他起兵作乱是这个世界欠他的,他不欠这个世界任何东西。”
“你,胡问静!以及所有的汉人官员汉人百姓凭什么惩罚一个受尽了汉人官员汉人百姓欺凌,一心向往美好却一生坎坷的好人?你们还要不要脸?你们还是不是人?你们死后有脸面对祖宗吗?你们能够面对天地良心吗?你们只要还有一丝的人性,还有一丝的爱和仁慈,就不该惩罚石勒。”
张依柔转身缓缓地靠在石勒的胸膛上,哽咽着,又带着期盼和希望地道:“他是如此善良,如此的英俊,如此的雄壮,如此的高贵,如此的充满了力量感,如此的深情,仅仅看着他那碧绿的像是最美的春光之下的荡漾着波澜的有桃花在水面上载浮载沉的湖水的眼睛,难道你们没有感受到一丝的崇拜佩服与爱?”
一群胡问静的手下津津有味地看着张依柔,悄悄指指点点切磋看戏心得。
胡问静努力调匀呼吸,小问竹睁大了眼睛:“姐姐,你怎么要吐了?我有水囊。”努力掏出一个小小的水囊塞给胡问静。
张依柔对着胡问静奋力举起手臂,道:“对于一个因为社会,因为朝廷,因为汉人官员,因为汉人百姓,因为我们所有人而不得不堕落的的人,难道我们不该用最温暖的像是五月的阳光的爱去包容他,感动他,原谅他?”
张依柔仰起下巴,用鼻孔骄傲地质问胡问静:“难道你不知道世上最强大的力量不是拳头,最锋利的物品不是刀剑,而是宽恕吗?宽恕他人才是这个世上最伟大的力量,它无坚不摧,它可以斩断世上的一切,可以流传千万年而依然不灭,可以永恒!”
四周好些人用力点头:“放了石勒!放了石勒!”
胡问静捂住了嘴,眼睛中泪水打转。
张依柔心中了然,胡问静已经被感动了,她很是理解,石勒如此上进如此努力如此可怜,胡问静只要是一个女子,不,只要是一个人怎么会不感动呢?
张依柔柔声道:“陛下,你纵横天下,举世无敌,但那只是外表的刚强无敌,刚则易折,当你学会了宽恕,你就拥有了更强大的力量,你将真正无敌天下,开创伟大的时代。”
胡问静慢慢地放下了捂着嘴的手:“我已经感动过了,还有吗?”
张依柔一怔,恶狠狠地看着胡问静,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缺乏爱心的女人!
胡问静冷冷地道:“来人,将石勒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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