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不过是一个县令而已,胡问静刻薄将领,周渝为什么要听一个败军之将的?”
“豫州谢州牧当州牧的时候胡问静不过是一个小p民,他为什么要对小p民点头哈腰跪拜磕头?”
王敦双手负在身后,长长的衣袖却依然拖在了地上,英俊的脸上没有笑容,深邃无比的眼神吸引着所有人的注意:“胡问静蛮横,无知,不懂礼法,篡夺天下,有人以为胡问静像曹操,其实王某觉得胡问静更像董卓。董卓势大,十八路诸侯联盟讨伐依然对他无可奈何,可是一旦分崩
离析,这董卓的大军又如何了?不用诸侯讨伐,瞬间就内讧了。”
王敦看着天空,傲然道:“胡问静若是输了,她的地盘立刻就会冒出无数内讧,再无统一天下的可能。”
众人缓缓点头,顺风顺水的时候大家都聚在一起,失败的时候就鸟兽散,那是人之常情。
王敦看着四周的将士,拔出长剑,大声地道:“胡问静知道我们会偷袭她,我们也知道胡问静知道我们会偷袭她。此战不是偷袭,而是正面强攻!但是我们必胜!因为我们有破釜沉舟的决心,我们输了有退路,我们联军多,我们必胜!”
无数士卒信心倍增,厉声叫道:“必胜!必胜!必胜!”一扫之前的阴霾,士气爆棚。
琅琊王氏的将领们看着两千余欢呼的士卒只觉混蛋真是好骗,这种满是破绽和逻辑矛盾的言语都能够忽悠过去。
王敦和一群琅琊王氏的将领在士卒的欢呼声中走远,王敦一边微笑着向四周的人挥手,一边低声对王氏子弟道:“盯着那些唱反调的人,等大战结束就收拾了他们。”一群王氏子弟会意,微笑着点头,差点摧毁了军心之人杀之理所当然。
一个王氏子弟低声问道:“此刻埋伏胡问静的人除了我们和司马越,其余人会来吗?”
王敦灿烂地笑着:“不知道。”那些有无数人憎恨胡问静,会抓住机会群起而攻的言语全是放屁,琅琊王氏和司马越若不是有了纸甲打死也不敢偷袭胡问静,胡问静地盘大,军队多,名将多,他们老老实实地守城或许还能消磨胡问静的人手和粮草,若是主动跳入胡问静的陷阱纯粹是活腻了。那些反对胡问静但没有纸甲的人绝对不会动手,只会继续潜伏,等待更好的机会。
一群琅琊王氏将领微笑着向四周的士卒点头示意,心中也是这么想,琅琊王氏和司马越各自抽取数千人偷袭胡问静已经是极限了,指望其他人根本不可能。一个王氏将领道:“我已经派人去收拢胡人的败军,或者还能多几千人。”数万胡人溃兵拉拢多少是多少,好歹是一支近在咫尺的力量。
王敦完全不在意是不是能够拉拢胡人的残余,他对杀死胡问静有百分之一百的把握,对于两千余人对待胡问静的万余人,或者胡问静还有其余大军埋伏在附近,他全然不在意,或者说更加乐意如此的结果。
王敦微笑着看着四周的士卒们。那些士卒一直在谈论琅琊王氏在定陶、在谯县、在清河三次大败在胡问静及其手下回凉的手中,王敦对此恨之入骨。谁当将军没有打过败仗?曹操有割须弃袍的经历,司马懿有穿女装的过往,难道曹操和司马懿就不是无敌的牛人了?他不过败了三次而已,比曹操和司马懿少得多了,为什么就被所有人津津乐道?
王敦脸上带着笑,心里愤怒到了极点,他知道就算是杀光了眼前的士卒也没用,整个琅琊王氏都认为他就是个废物,遇到胡问静必输无疑,继续用他为将只是王衍力排众议维护他,虽然他知道王衍其实也不是真心维护他,王衍既没人可用,也不愿意大权旁落,因此才极力的维护他,若是王衍找到合适的人选第一时间就会将他打发去荒山僻岭种地。
王敦笑着,整个琅琊王氏个个都鄙夷他,他还能杀光了整个琅琊王氏?王敦对胡问静很是佩服和崇拜,胡问静敢杀了自己全家,他不敢。他是琅琊王氏的子弟,琅琊王氏的人脉、财产、资源理所应当是他的,他凭什么要杀光了琅琊王氏的人自绝于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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