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之将不需要名,不需要利,只需要让皇帝陛下放
心。
文鸯忽然笑了,厉声道:“陛下为何要收留我文鸯?我文鸯是出了名的叛主投敌,陛下不担心我文鸯再次叛变吗?”他不知道胡问静怕不怕,但是知道周处,覃文静,向德宝是怕的,对他的戒备提防根本是毫不掩饰。
四周无数将士看着文鸯。
文鸯淡淡地道:“陛下肯收留我文鸯,唯怜我文鸯的武勇而已。”一群将领点头,文鸯之勇天下皆知。
文鸯厉声道:“若是我文鸯没了武勇,还有什么值得让陛下收留我?是三姓家奴吗?是一把老骨头吗?我文鸯投靠陛下就没有其他退路,唯有在战场上奋战到底,进攻!进攻!再进攻!这才是我文鸯!”
文虎看着浑身散发着杀气的大哥,忽然有种终于又见到大哥的感觉,眼眶一热。
一群将领还要再劝,文鸯厉声道:“吾意已决,所有人准备追击胡人,谁敢抗命,杀无赦!”
文虎用力点头,这才是大哥!
……
齐万年带着数千胡人在黑暗中前进,根本不敢停歇,身后的火把就像是催命符,逼得他们一丝一毫都不敢停歇。
有胡人不断地叫着:“大家坚持住,千万不要停下来!到了兴平县我们就安全了!”
有胡人边走边哭:“若是我留在扶风城就好了。”起兵太过顺利,飘了,竟然以为可以打败缙人抢夺关中了,今日见了文鸯之勇才知道缙人真是太牛逼了。
有胡人低声埋怨着:“其实为什么要造反?过得不是满好的吗?”在扶风郡有吃有喝,为什么要造反,就为了多吃一点多喝一点就要冒着掉脑袋的危险,至于吗?
另一个胡人厉声道:“你胡说什么?缙人凭什么欺压我们胡人?凭什么不给我们胡人土地?缙人凭什么占据大好江山?我们胡人就该低人一等吗?”
四周好些胡人惊愕地看着那个胡人,虽然天色黑暗,完全看不清那人的长相和衣衫,但有人低声嘀咕:“生胡?”
那胡人厉声道:“生胡又怎么样?”
所谓的“生胡”是扶风国内的胡人对从进入关中不满一年的胡人的称呼,反之,在关中待了一年以上的胡人就是“熟胡”。
“生胡”与“熟胡”在生活状况,意识形态等等方面有着无比巨大的沟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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