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清楚啊。”
王敞微笑,顺利脱逃,他若是再回长安他就是一条狗。
一个声音冷冷地道:“且慢!”
王敞慢慢地转头,看到司马歆走了进来。
司马歆认真地对司马畅道:“大哥,若是王敞在胡问静的眼中有分量,那么留着王敞才有大用,若是王敞在胡问静的面前毫无分量,派王敞回去又有何用?”
王敞冷冷地看着司马歆,真是一个爽直的少年啊,当着老子的面就说得清清楚楚。
司马畅恍然大悟,道:“对,对!”转头看着王敞,道:“王敞,你还是留在洛阳吧,修书一封给胡问静即可。”王敞看着司马畅,司马畅脸上泪痕未干,这对他的称呼又从“表哥”变成了“王敞”,这纨绔就是纨绔啊。王敞笑道:“也好,拿纸笔来。”
仆役急忙送上了纸笔,王敞当场修书一封,也没什么华丽的词句,直截了当的问胡问静打算怎么处理关中,是要杀光了关中的司马骏后裔,人头筑成京观,还是愿意与关中友好相处。
司马畅用力地点头:“对,对!就是要干干脆脆的问个清楚,什么拐弯抹角都不要。”
……
李朗带了千余人出了潼关,立刻毫不停留地北上去了冯翊郡,一旦退回关中的大军到齐,开始清点各军,分分钟就抓住了这一千余奸细,此刻必须抓紧一切时间离开潼关,但又不能去得太遥远,他们冒险潜入关中是为了胡问静攻打潼关做内应的,若是距离潼关远了,又是哪门子内应?这毗邻潼关的冯翊郡立刻成了首选。
众人一路急行军,终于远离了潼关,再也不信有人能够追上他们,这才松了口气,开始打量四周,只见周围虽然是城镇,却不见什么缙人,来来往往都是一张张胡人面孔,个个不友善的看着他们。
李朗心中微微一怔,这冯翊郡何时也成了胡人之城了?他四处的寻找,终于找到了几个缙人老者询问。
那缙人老者道:“这胡人越来越多了,虽然官府也管,可是管不过来啊,到处都是胡人,听说扶风王又对胡人特别好,胡人强奸杀死大缙女子还毁容,衙门竟然说是感情纠纷,感情纠纷就不用判死罪,那胡人搞不好还有精神病历史,可以不用承担责任,衙门没把缙人当人,这缙人能不跑吗?听说好些人去了长安和西凉,老朽是家中无人,跑去哪里都一样,宁可死在这家中了。”
李朗惨然,还以为司马骏死了,关中就能少受胡人的伤害,没想到换了司马骏的司马畅之后反而变本加厉了,这打造世界胡人最喜欢移民的国家果然是要薪火相传啊。
那大缙老者道:“不是老朽多言,这关中的胡人最近好像不太对,或许就要造反了。”
李朗转头看周围的胡人,果然一张张脸上的神情很是诡异。他心中悲凉,当年若不是果断带着全家投奔了荆州,此刻全家身陷最宠爱胡人的扶风郡之内,只怕此刻家毁人亡。
李朗的一群手下人人脸色惨然,虽然早知道关中定然落不了个好,但是没想到会惨成这样。
有人愤怒地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也不知道这优待胡人、以为胡人是祖宗的司马骏是不是大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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