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豫州官员不停地擦汗,豫州的集体农庄制度掺水太多,正在大幅度整改,明年的耕种自然会向荆州靠拢,但是今年偷懒耍滑的情况太严重了,收成其实比去年还不如,还指望荆州司州支持部分粮食,若是靠豫州的粮食支持打仗,只怕豫州比扬州崩溃得更早。
胡问静昂首挺胸:“慌什么,胡某一定会在明年春耕之前搞定。”一群豫州官员用力点头,那就阿弥陀佛了。
祂迷想了想,道:“还是要小心些,听说陆机十四岁就带兵打仗了,威名一点都不比刺史差。”胡问静十四岁成为胡霸天,带兵打仗已经十五岁了,严格说还没有陆机厉害。
胡问静斜眼看她:“陆机十四岁带兵打仗算什么,胡某遇到过更牛逼的人。某人,六岁就能带兵出征讨伐谋逆,因战功封长乐亭侯,其后一路因公升官,历任散骑常侍、步兵校尉,其年不过十八岁,世人评价精通兵法,对士卒有威严和恩惠,十九岁的时候再次升官,成为卫将军。陆机放在这个人面前算老几?”
一群人看胡问静,六岁打仗还有战功,这是哪个天才军事家,孙子,吴子,还是白起?不会是你瞎说的吧?
胡问静痛心疾首极了:“你们个个都是糊涂官!这是大缙朝齐王司马攸!”一群豫州官员茫然,不会吧?谢州牧额头见汗,虽然不记得司马攸是不是有如此光辉的历史,但是既然胡问静敢指名道姓,应该不会错。
祂迷震惊了,陆机竟然是个镀金刷功劳的冒牌货?
胡问静认真地看着祂迷,慎重地坐下,开始写公文,一群人左右看看,难道胡问静忽然想到了什么要紧的事情,是再次调动兵马进攻扬州,还是命令荆州运输大量的粮食到豫州?
姚青锋微微踏出一步,歪着脑袋看胡问静的公文:“……胡问竹五岁出征武威郡,与三万胡人逆贼战,克敌而返;同年出征并州数万胡人作乱,大胜……”她转头看胡问静的眼神尴尬极了,这是给小问竹镀金?
胡问静瞪她:“这怎么叫镀金?分明都是真事!难道问竹没有在武威郡吗?难道问竹没有去并州吗?胡人的血都溅在了问竹的身上了,比司马攸陆机的军功实诚了一万倍!”胡问静泪流满面,后悔极了,某个小学生能够在科技比赛提出论文级的科研结果,另一个14岁的女孩子一天作诗2000首,与他们相比小问竹已经输在了起跑线上了,都怪她这个当姐姐的太不关心妹妹的未来了,以后小问竹没有办法上清华,没有能够去加拿大,全是她的错。
胡问静继续动笔写:“……六岁遇荆州门阀叛,起兵十余万……”
姚青锋认真地道:“荆州门阀哪有十余万叛军的?”前面武威胡人并州胡人的数字基本属实,夸大的数字比例绝对少于百分之五十,但是怎么到了荆州突然就往一百倍夸张了?
胡问静认真地道:“荆州门阀反叛,其家族、仆役、佃农、仆役的全家佃农的全家当然也都是叛贼,十余万绝对写少了。”
姚青锋盯着胡问静半晌,认真地问道:“能不能顺便把我的名字写上?”
一群豫州的官员看着胡问静姚青锋等人,只觉到底是猛将,面对二十万大军丝毫没有惊慌。
胡问静斜眼看一群豫州官员,这些人当中几个是菜鸟,几个是资深影帝?哦,谢州牧肯定是资深戏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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