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士卒是正经的中央军士卒,而人数更是超过了三千人,可是那又怎么样呢?司马越的计划就是夺下虎牢关,反攻洛阳,难道他还能因为虎牢关的情报有误而说不打了吗?
黄都尉转头看了一眼祖逖,心中苦笑着,他们早就知道这次攻打虎牢关将会是一场死伤惨重的苦战,哪怕那虎牢关上的守军是情报中的农夫也是一样的,攻占雄关怎么可能轻松如意?
黄都尉看着虎牢关上那清一色的健壮男子和标准的军服他就知道那些人是曾经的中央军同袍,面对一群训练有素且占有雄关的中央军士卒,确定这一次攻占虎牢关会留下无数的尸体,两千?三千?不可能再多了,因为军队已经崩溃了。
黄都尉大声地叫着:“这一波谁敢后退,老子就砍了谁!”心里明白这只是胡说八道,这支队伍将会在死伤了几十人后仓皇地逃回来,如同前三次一样。
祖逖死死地盯着虎牢关上的人群,一个个仔细地看过去,情报中虎牢关的守将是回凉,一个胖胖的女孩子,很容易找的。他找来找去,只看到一个身影像是女子,而且在指挥作战,应该是这虎牢关的守将,可是怎么都不该用“胖”形容。
祖逖看着那在漫天箭矢之中镇定自若地指挥战斗的女子,不是回凉,会是谁?他想到了这忽然改变了的军队人数和结构,仓皇地惨叫:“那个女子难道是胡问静?”
李都尉和黄都尉都一怔,死死地望着那虎牢关上的女将,没能看清那女将的脸,难道真的是胡问静?
祖逖浑身发冷,瞬间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老黄,老李,我们被胡问静坑了!”愤怒的泪水顺着他的脸庞流了下来,这回真忒么的被胡问静坑惨了!
祖逖眼睛发红,恶狠狠地道:“胡问静早就猜到我们会在陈留等待她的进攻,所以没有进攻陈留,更猜到只要她不进攻陈留,我们就会以为她在冀州偷袭殿下,还猜到我们会抓住这个机会偷袭洛阳!”
黄都尉和李都尉脸色惨白,胡问静能够算到他们的一举一动?
祖逖哽咽着道:“不如此,无法解释为什么虎牢关竟然关闭了大门,为什么守军的人数不对,为什么守将竟然会是胡问静!”
他抹掉了泪水,悲愤极了:“胡问静的目标是消灭我们这一万中央军精锐,荥阳郡的援军将会源源不断的从各地赶来包围我们,我们不能攻破虎牢关,前无去路,又被堵住了归路,不是战死就是投降。”
黄都尉和李都尉缓缓地点头,死死地盯着虎牢关上,虎牢关上就有三千士卒,关内还有多少预备军?五千?一万?
他们总共也就只有一万人,怎么可能打破有一万守军的雄关?若是他们这么能打,早就去维护地球的和平了。
李都尉诚恳地道:“祖将军,不是我等怕死,这虎牢关内的敌军情况与我们所得到的情报差异太大,是不是该从长计议?”
祖逖浑身发抖,他知道李都尉的意思,那就是趁着敌军没有包围他们,赶紧逃跑,可是,他能跑吗?司马越会怎么看他?他能从层层包围之中冲出去吗?
一骑斥候赶了过来,跳下马禀告道:“将军,荥阳、京县城、密县有大军向虎牢关移动,总数超过两万人。”
这个情况早在众人的预料之中,谁也没有感到惊讶,深入胡问静的地盘开打,肯定会被各个城池的无数农庄士卒包围。但他们以逸待劳,围点打援,有什么好紧张的?
祖逖深呼吸了几次,终于冷静了,在他赶到虎牢关后,发现虎牢关已经关闭了城门的时候他就该知道他已经输了。这次偷袭洛阳的计划充满了纸上谈兵,获胜的唯一可能就是指望虎牢关的守将麻痹大意,或者荥阳郡内部消息系统失灵,兵临城下依然不知道受到了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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