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挤进了大堂,很快将几个衙役推到了一边,衙役们看了一眼局面,脸色微变,拼命地给安丰郡太守打眼色,但是安丰郡太守一点都没看懂,心中有些责怪,这些衙役太不懂事了,也不出来介绍一下这些人是哪个门阀的,姓甚名谁。
安丰郡太守轻轻地咳嗽一声,道:“诸位有何要事?”他尽力摆出一副胜券在握的神情,这些寒门哪里知道朝廷大局,说不定还以为胡问静死了,他可以轻易地掌握这些寒门的人手和资源。
领头的几个年轻男子互相看了一眼,有人傲然道:“听说胡问静只凭借一只手就杀了琅琊王氏万余精锐铁骑,可有此事?”
不等安丰郡太守回答,另一个年轻男子问道:“听说胡问静一剑出手,杜预的万余镇南军精锐尽数被杀,可有此事?”
安丰郡太守仰天大笑:“胡说,胡问静又不是妖怪,怎么可能……”
“噗!”
一柄长剑刺入了安丰郡太守的肚子,安丰郡太守愕然看着那拿剑的年轻男子,事情太突然太超出预料,他甚至没有感觉到疼:“为什么杀我?”
那年轻男子冷冷地道:“你与马阀勾结极深,曾经共同聚集万余大军对抗胡刺史,如今马阀行刺胡刺史,你当然也参与了,胡刺史肯定要杀了你。你竟然必死,为什么就不成全我们呢?”又是一剑,那安丰郡太守尖锐地惨叫,扑在那个年轻男子的身上厮打,却被其余年轻男子一把扯开,砍了几剑,终于没了声息。
几个衙役规规矩矩地站在一边,一动不敢动,他们是老江湖了,第一眼看到这些人就知道来者不善,只是对方人多,又涌进了大堂,他们根本来不及做准备。
那几个年轻男子杀了安丰郡太守,脸上浮起了灿烂的笑容。安丰郡太守死了,马阀等门阀跑了,谁能说他们不是对胡问静忠心耿耿,一直潜伏在安丰郡担待时机?
一个年轻男子道:“我已经写好了书信,只要送去给胡刺史,胡刺史定然理解我们的苦衷。”另一个男子也道:“我等身在曹营心在汉,对胡刺史忠心耿耿,日月可鉴。”又是一个年轻男子道:“我等潜伏这么久,终于可以迎接主公了。”
众人会心地笑,如今他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了。
一个男子看了一眼衙役们,道:“杀了他们,这才更像是浴血奋战为胡刺史效力。”一群人用力点头,只有一地的尸体才能衬托他们杀了安丰郡太守的艰难以及他们意志的坚定。
几个衙役大叫:“不要杀我们,我们投降……”众人乱刀砍下,几个衙役很快被砍成肉酱。
几个年轻男子看着衙役的尸体微笑着:“我们没有参与谋逆行刺胡刺史,灭门诛九族与我们无关,我们大不了去农庄当教书先生,何必往死路上走?”杀了安丰郡太守就能被胡问静重用其实只是安慰自己的言语,可能性微乎其微,但安丰郡太守很有可能要组织大军对抗胡问静,若是如此,只怕全郡上下都会被胡问静严厉清洗,他们更是逃不过灭族,而杀了安丰郡太守,他们就能顺顺利利地投降,安安稳稳地活下去。与成为京观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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