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重甲士卒不断地格挡,将刺向他的四五根毛竹长矛尽数格开,然后冲到了一个农庄士卒的面前,在对方惊骇欲绝的神情下一刀砍去,那农庄士卒身上碎纸乱飞,却并未受伤,后排的长矛奋力刺向那重甲士卒,那重甲士卒却已经退开了几步,使劲地抱住了身边一大堆毛竹长矛,厉声道:“弟兄们,快上!”
其余重甲士卒大呼小叫,对着这个缺口冲去,才跑了几步就看见一个女将冲上去一剑刺穿了那抱着长矛的重甲士卒的面部,再一脚就踢飞了那人,一大堆毛竹长矛立刻得了自由,再次乱刺。
苏雯雯退回军阵,厉声道:“阵型!阵型!守住阵型!”一群士卒拼命地点头,心中忘记了恐惧,训练中强迫灌输到大脑中的阵型观念终于浮现了起来,严格按照训练标准执行,绝不乱了阵型。
长矛阵中某个角落,一个重甲将领借着眼前的长矛都在对付其余士卒,露出了空隙,猛然冲前数步,将手中的马槊刺入了一个农庄士卒的脑袋。那农庄士卒仰天而倒,不等那重甲将领继续冲入战阵,一个农庄士卒已经补位
当住了空隙,手中的毛竹长矛乱刺,而周围的毛竹长矛也接应过来,那重甲将领只能飞快的退后逃出了毛竹长矛的攻击范围。
金渺在另一头听着苏雯雯部方向的惨烈叫声,看着在眼前不顿磨蹭,就是不冲锋的杜预部骑兵,终于知道自己被耍了。
“前进!”他厉声道,那百余骑兵再次开始作出要冲锋的姿势,金渺一概不理,不过是百余骑兵而已,就算是真的冲过来也不可能冲破千余人的长矛阵,他慌什么?
一个杜预的手下皱眉道:“将军!”杜预笑了笑,看来那个胡问静的将领并不是那么蠢,但是没关系,他其实是有破长矛阵的办法的,只是舍不得用而已。
杜预下令道:“下马,蒙上战马的眼睛,带对方长矛阵进入三十丈的时候催动战马冲锋。”一群骑兵理解了,有些惋惜的看了一眼战马,取出布条蒙住了战马的眼睛。只要金渺部士卒再靠近一点点,他们就用这些战马的尸体摧毁金渺的长矛阵,其余骑兵就会冲进长矛阵之内将金渺的步兵尽数斩杀。
金渺看着蒙蔽战马眼睛的手段,立刻想出了对方的阴谋,脸色铁青,转念冷笑道:“戴竹,你带人在这里立枪阵守住了道路,我带人前进!”他带了两百人前进,冷笑着望着杜预的骑兵们,不就是想用百余战马的尸体开路吗?金某就让你开路!金某用两百人换你一百匹马,你赚大了,金某倒要看看你有多少战马可以牺牲!
杜预冷冷地望着金渺与越众而出的两百人,只觉讨厌透了,什么样的将领有什么样的手下,胡问静不要命,就有一大群不要命的手下,真是忒么的混账。
要不要真的用一百匹战马换眼前两百个士卒?
杜预下不了决心,战马来之不易,怎么可以随意的浪费?他长叹一声,道:“放箭,阻止他们前进,拖延时间。等到了近前就与他们步战。”胡问静的士卒死了就是了,不过是一个农夫而已,随便征召一个就补齐了,他的战马价格昂贵还是小事,最重要的是有价无市,在江南根本买不到。
……
千余骑兵打着“东海王”的旗号从西面逼近了谯县,却远远地停住了脚步。
指挥骑兵的不是王敦以为的祖逖,而是一个身穿朱红色皇室宗亲服装的年轻将领。
“诸位,我们就在这里停步。”那皇室宗亲冷笑着。
一个将领道:“范阳王殿下,这是何意?”
范阳王司马虓淡淡地道:“胡问静的骑兵有重甲,杜预的骑兵有重甲,王敦的骑兵有重甲,只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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