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问静也知道这个冷笑话,斜眼看贾充和荀勖:“当年袁本初家中四世三公,公孙瓒北地闻名,董卓称霸西凉,刘表坐拥荆州,十八路反董诸侯有的是刺史,有的是州牧,有的是太守,最差的也是国相,有上将潘凤,武安国,颜良,文丑,可谓要地盘有地盘,要军队有军队,要大将有大将,然后呢?这天下被一个在城门口卖草鞋的落魄男子三分了,胡某哪里知道会不会有另一个卖草鞋的正在准备崛起,而胡某就是那为真王开道的袁本初公孙瓒董卓?”
贾充和荀勖微笑着看着胡问静,没想到胡问静真是谨慎啊。贾充笑道:“你怎么可能是袁本初公孙瓒董卓,这三人都是官员子弟,你家有人当官吗?”
胡问静不理,握拳:“所以,胡某毫不担心司马骏司马越卫瓘琅琊王氏,越是站在风口浪尖的越是倒下得快,反而是那些默默无闻的人才是天命之子,胡某发现一个就斩杀一个。王莽那个蠢货杀个天命之子都不会,菜鸟!垃圾!”
小问竹盯着胡问静,欢喜地叫:“女彦,快看,我姐姐又神经了!”司马女彦急急忙忙转到胡问静的眼前,使劲地看胡问静,用力点头:“问静姐姐又又又神经了!”
胡问静低头愤怒地看两个小不点:“功课做了吗?”
两个小不点惨叫,转身就逃。
贾充微笑,人老了,看到规规矩矩地小孩子一点点都不喜欢,就是喜欢胡闹的孩子。
胡问静道:“司马越和琅琊王氏都不怎么会打仗,估计要打个十年八年了,必须尽快消化豫州。”她不担心并州,卫瓘就是想打也打不动了,也不担心关中,从王敞的信中透露的消息看,司马骏的两个儿子野心有余,行动力不足,竟然花了一年半才收服关中地区的官员,以这种宅斗宫斗的手段需要多久才能消化投靠关中的七万中央军?胡问静认为怎么也要等到明年的秋天之后。如今重中之重就是赶紧消化豫州地区,别看豫州地区已经属于洛阳管理地区,其实只是换了一面旗帜而已,所有官员都是原套人马,胡问静发出的全员农庄命令也不知道被执行得怎么样。但是胡问静缺乏人手,司马柬、蜀地、关中都是威胁,她不敢随意地抽调已经对荆州有所了解和掌控的白絮周渝李朗等人,这些人好不容易熟悉了当地的人文地理,在当地有了威望,把白絮周渝等人调动到其他地方重新开始,换个新人接任白絮周渝等人留下的空白,结果很有可能就是原本稳定的荆州地盘也不稳定了。荆州是胡问静的老巢,决不容许有失,所以只能从农庄管事之中抽人,林夕这类纯粹的文官不得不被调动到了并州前线。即使如此,胡问静依然缺乏人手接管豫州。
胡问静咬牙道:“胡某亲自去豫州坐镇,看豫州谁敢闹腾。”贾充和荀勖理都不理,这只是胡问静的气话,若是胡问静去了豫州,近在兖州的司马越和琅琊王氏肯定会担忧被胡问静双杀,双方一定毫不犹豫地停战,这带来的影响比豫州失控更加的糟糕。
胡问静捂住了脸:“为什么问静一心为了黎民百姓,奉孝文若仲达却不肯投靠问静?为什么问静日夜哭泣,梨花带雨,却没有白衣公子蓝衣公子吹箫抚琴?苍天待我何其薄也,嘤嘤嘤!”
贾充和荀勖淡定地向小问竹招手:“快来,你姐姐又神经了。”小问竹大叫:“你才神经呢!”颠颠地跑过来,睁大了眼睛兴奋地围着胡问静打转:“姐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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